就算是在嘲讽,那也是在说大小姐,跟我虞穗穗又有什么关系jpg.
反正是第一天认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再站在院内吹冷风了。
“你在流血诶。”
她关切道:“先进来客房上点药吧。”
谢容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扶住身旁的青竹站起,连带着拴着手腕的锁链当啷作响。
他朝前挪动了两步,一条腿有点走不太利索,在地上拖了道淡淡的血痕。
忽然,他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你没事吧……”
虞穗穗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
指尖通过薄薄的衣料触碰到谢容景的手臂,后者的身形明显地僵了一瞬。
有那么一瞬间,虞穗穗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这凉意直冲天灵盖,令她下意识地想夺路而逃。
可下一秒,又像无事发生过一般,察觉到她神色的变化,谢容景甚至还友好地冲她微微颔首,仿佛刚才的危机感只是她的错觉。
两人相安无事地进了房间,将满地的月光锁在外面。
虞穗穗把他安排在隔壁的客房内,谢容景随之在太师椅上坐下,指尖还在有规律地轻轻叩着桌面。
——笃、笃、笃。
虞穗穗:……
敲钟呢?
穿来的这几个时辰过的很充实,她想下班睡觉了。
就算要和谢容景再培养一下感情,两人也是刚刚才见面,没必要表现得太过热情。
这才不是偷懒摸鱼,是遵循正确的人际关系发展,嗯,就是这样!
虞穗穗循着记忆,找出一只拇指大小的青玉瓷瓶,将它推在大反派面前。
“这是碧莹膏,对你的伤很有用。”
她介绍道:“你是自己抹吗?还是要我帮你。”
最好是自己抹,她刚刚已经观察过了:谢容景手上的铁链很长,完全不会影响上药。
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任务对象了,应该学会自己上药,而不是麻烦我这个未来白月光,蟹蟹。
见谢容景慢吞吞地拿起药瓶,她放下心来,准备回房休息。
刚站起身,手腕猝然被人反扣在桌面上。
当啷——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空气里弥漫起一股铁锈气。
谢容景的体温比正常人低一些,令她联想到某种缓慢爬行的冷血动物。
他捏着她的手腕,虞穗穗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脉搏在对方掌心跳动。
月黑风高,还有个态度不明的大反派正拉着她的手,联想起这位的人设,怎么看怎么是恐怖小说的开头。
出乎意料的,谢容景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短暂地拉了一下又放开,不再理会道完晚安即将离去的虞穗穗,独自留在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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