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别的魔族说,魔界已经一百多年没有过拍什么新剧,主要是魔主不喜欢,而现在的魔界完全是谢容景的一言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他现在又重新喜欢了。
哪怕剧情再狗血,男主再没用,只要是和大小姐——尤其是会呼吸的、温温软软的大小姐一起看,谢容景都非常喜欢。
两人像从前那样并肩躺着,躺着躺着又会变成抱着。
只是他们不再像两条咸鱼了,一定要比喻的话,像是一条咸鱼和一条守着咸鱼的病猫。
后者看似懒洋洋搂着咸鱼,可若是有半点风吹草动,他定会第一个坐起来。
穗穗摸摸他的毛:“只是风声,别紧张,继续看。”
她觉得自己这个顺毛的动作就是和谢容景学的,仿佛两只互相依偎着的小动物。
大魔王眼睫轻眨,扣着她的手腕亲她。
她下意识地勾着谢容景的脖颈,后背抵在垫了三层软垫的躺椅上,迷迷糊糊地放任思绪和感觉一同乱飞。
穗穗想,谢容景现在真是又解锁了一个新技能:每次担惊受怕完,必来贴贴。
他们过了六天不务正业的生活,每天都会看剧看一下午,吃完晚饭找几个属下玩牌,或者手拉手逛逛街——魔界现在好多街道都不好看,需要重新修建,只能逛商业街。
之所以说是不务正业,是因为……谢容景好像完全没有要管魔界公务的意思。
按理说,如今魔界大事都是他一人做主,他不点头,下面的属下们乖得像一只只小鸡崽,根本不敢私自做决定。
虞穗穗原先以为,他是像从前那样会在早上处理完一天的事务……直到第七天,她起了个大早,发现房间里出现一只家养的大魔王。
她看了看外面的月亮:“现在几点?”
谢容景帮她掖掖被子,轻声答道:“刚到辰时。”
也就是早上七点左右。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她有一点点点不舍得,但班还是要上的。
谢容景疑惑地看着她。
-“去哪里?”
-“……上班?”
四目相对中,穗穗明白过来。
这人该不会是……真把魔界丢在一边了吧!
谢容景的反应证实了她的猜测,他先是认真将大小姐睡乱了的刘海整理好,才慢条斯理开口。
“不用管,不是什么大事。”
“……”
一瞬间,穗穗的脑袋里涌出许许多多桥段——包括不限于古代君王与宠妃,冷戾暴君与祸世妖后。
她披上外套,站在卧房中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放眼望去,魔宫之外跪满了战战兢兢前来汇报的属下。
他们只敢跪在白天……因为到了晚上,魔主大人要和魔后一同散步,不喜欢有人在宫外挡着路。
而她那杀人像拔萝卜一样的男朋友正将早饭一盘盘端在桌上,露出的手指修长白皙,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意。
……
这是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红颜祸水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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