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景敛着眼,黑瞳如水般泛着冷光。
虞穗穗自然地拉开房门,看见在门外罚站的大反派。
她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飞行船上的床有点硬,加上现在用灵力驾驭飞船的人又是温教习,速度极快,晃动幅度也更大。
因此,当她看到谢容景稳稳当当端着一碗汤而一滴未洒时,由衷夸赞道:“厉害。”
她对谢容景的态度一如往常,这让后者暂时找到了一点从云端站在地面上的感觉。
“大小姐有没有好一点。”
谢容景的声音比平时更轻一些。
虞穗穗本来就没多大问题,睡了一觉醒来,又变成活蹦乱跳一条咸鱼。
她点点头:“好多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敲敲门。”
难道是怕吵醒自己?
继大反派会安慰人之后,虞穗穗显然对他的评估又上了一个台阶。
谢容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虞穗穗隐约发现大反派好像有哪里不对。
其实她本来是没这么敏锐的感觉的,主要是和对方待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就多少有些了解。
谢容景是笑着的,但笑得很勉强,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开始伸手捏她的脸,他的一根手指上似乎有伤,虞穗穗感到有什么湿湿的东西蹭到了她的脸上,还带着一股熟悉的花卉腐烂的香气。
那根手指顺着她的侧脸一路下滑,在她的唇上不轻不重摁了一下。
大反派的血留在自己的嘴上,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她试着用谢容景的逻辑理解现在的情况:难道就睡了一觉的功夫,对方又到了发病期?
或许是见得多了,她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总归病友嘛,来点什么新花样也正常。
谢容景捏完脸,又开始摸她的头,没摸几下又把手放到她的后脖颈处,四根指尖轻轻地停在上面。
虞穗穗打了个激灵,不是怕,而是冷,鬼知道谢容景的体温怎么这么低,还好现在是夏天,要是冬天,她肯定会被摸炸了毛。
不行,还是有点凉。
脖颈的皮肤本就敏感,寒意顺着脊椎往下爬,加上大反派整个人都恹恹的,又病又丧,站在身旁像一个人形制冷机。
虞穗穗一边把大反派的爪子拨开,一边接过那碗汤,热热乎乎,刚好用来暖手……万万没想到,在三十七度的夏天,她居然还会有这种需求。
直到走进屋子,才感到弥漫在身旁的冷意消退了些。
谢容景还在抓着她看,也不知道她脸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如果有,那也是他自己抹上去的血。
虞穗穗试着擦了两下,见对方并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干脆便去洗了把脸,回来后就势瘫在屋内的躺椅上,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躺椅是特地装在储物袋中一起带来的,她习惯了大反派的病友行为——他发他的病,她摸她的鱼,两个人可以各干各的。
但见对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虞穗穗决定:浅浅关爱一下大反派。
话说,他是切菜时伤到了手吗?
她抓起对方那只割伤了的爪子,伤口虽然出了血,可也并不是很深。
“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虞穗穗正色道:“再晚点,它就自己痊愈了……”
谢容景:……
在大小姐身旁,总是能感觉到一股自在又舒适的气息,这种气息奇异的安抚了他,令他不自觉地再次伸手,想摸摸她的头。
虞穗穗现在确定了:大反派一定是把她当成猫在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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