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有这样的期限。
在宁瑾的一再追问下,池贺道出了久远的真相。
宁瑾一点儿也不感激池虞。
是,她是帮自己挡了十七年的灾,可她也享受了十七年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生活。
反观自己,从小跟着哑巴厨娘,虽说也衣食无忧,可是跟娇生惯养,吃穿用度全是名牌的池虞比起来,自己就像白天鹅身边的丑小鸭。
那么的不起眼和寒酸。
宁瑾觉得委屈!
不甘!
她根本忍不了半年,迫不及待想要逐步取代池虞的位置。
“你知道齐珲今天回来,所以故意演了这出。”
池贺陈述了一件事实,并且不给宁瑾反驳的机会,接着问她:“还记得半年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宁瑾假装乖巧,“您让我忍耐,不可以露出端倪。
小叔,其实你误会我了,我被班上同学骗来唱歌,他们在饮料里做了手脚,我害怕,才向齐珲求助的。”
见池贺不为所动的冷着脸,她又咬唇补充:“不能怪我,是齐珲哥告诉我,只要我有危险,他随时会出现保护我。”
池贺给过宁瑾机会了。
本来只要她认错,说自己是一时间鬼迷心窍,他就准备说服自己不追究。
终究是青春期的小孩,行为幼稚,总想搞点事情来博关注,可以理解。
但宁瑾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齐珲是谁的人?”
池贺问。
宁瑾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齐珲哥是小叔的人。”
“他负责保护谁?”
“……池虞。”
“池虞现在是什么身份?”
宁瑾后知后觉,微微坐直身体,眼中划过愤恨:“池家大小姐。”
“你什么身份?”
宁瑾咬牙:“厨娘的女儿。”
“所以——”
池贺望着这个和自己血缘相连的侄女,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是冷厉的警告。
“我再跟你重复一遍,这半年里,你最好老实本分一点,不要惹麻烦,否则池家大小姐到底是谁,总归是我一句话的事,你觉得呢?”
宁瑾彻底从醺醺然的得意忘形中惊醒,惶恐地跟池贺道歉:“对不起小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
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池贺不耐烦理会她,让司机开车,回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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