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瑾心里涌起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想不管不顾的说出真相。
就算最终结果是引得池贺雷霆震怒,她会因为受到严厉惩罚,也总好过每次都被池虞制得死死的,憋屈的要命。
宁瑾鼓足了勇气,却被突然出现的赵梅打乱计划。
赵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池虞求情:“都是我的错,小瑾是听了我的话才去医院送汤的,小姐要是惩罚,就罚我吧。”
这对母子,外表上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性格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装可怜的好手。
赵梅的声音本来就尖利,她又刻意扯着嗓子。
不一会,池宅的佣人就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躲门外的,借着打扫竖起耳朵偷听的,全在看热闹。
池宅地处老城区的核心富人圈,这一片连着二十几栋洋房别墅,四周邻居全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她是正常收拾这对犯贱的母女,但保不齐家里的佣人出去乱嚼舌根,说她剥削欺凌下人。
换成以前,池虞可能还会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池家的脸面。
但是现在,不好意思,她都不确信自己还能不能活过十八岁,脸面哪有痛快来得重要。
池虞受了十七年的委屈,正愁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从今往后谁敢不知死活的让她不痛快,她就弄死谁!
“好啊,那你把这锅汤喝完吧。”
池虞用汤勺敲了敲锅璧。
她盯着赵梅那张布满心机的脸,冷笑补充:“给你两个小时。”
赵梅面皮紧了紧,不哭了,改扮惨。
“我这女儿命苦啊,刚出生不久她爸就去了,在我身边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对不起她,今天就算撑破肚子,当妈的也不能让她受这个罪!”
说完,拿出英勇就义的壮烈模样,端起汤往嘴边送。
宁瑾瞧准时机,伸手把汤打翻,抱着赵梅呜咽的嚎哭。
“妈!
我怎么能让你代我受苦呢,我自己来!”
她似恨似怒的拿白眼瞪着池虞,跌跌撞撞地起身,向汤桶扑去。
池虞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语气冰冷肃杀:“你要是敢打翻这锅汤,我让你连着一个月只能躺在床上吃流食。”
宁瑾堪堪停住脚,伪装的可怜面孔一时绷不住,冲池虞尖叫:“你到底想怎样!
?”
怎样?问得好。
池虞用勺子挑起锅底的肉骨头,汤水夹杂油花,顺着勺底滴落在赵梅的鞋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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