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因为他动手揩她的油,她才把酒打碎的,到头来还想占她便宜。
死肥猪!
四下都是人,全部在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帮宁瑾解围。
这一刻,宁瑾恨死了池虞。
要不是池虞逼她来当劳什子的侍应生,她现在应该舒舒服服的待在别墅里泡热水澡,用玫瑰精油护理皮肤。
而不是强颜欢笑的卑躬屈膝,忍受着掺杂了香烟和各种奇怪味道的浑浊空气的同时,还要被臭流氓调戏!
齐珲不在,宁瑾只能自己想办法脱身:“先生,我会赔偿您这瓶酒……”
她话没说完,被光头粗暴的打断。
“瞧你长得挺聪明,怎么装傻呢,老子什么意思,你不懂?”
宁瑾懂不懂没关系,光头的手下反正是知道老大的意思了。
一个脸上有道疤痕,面相凶神恶煞的男人走向宁瑾,不由分说的抓着她往光头怀里送。
“臭丫头,我们老大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敢反抗,给你脸上开条口子!”
池虞放下手里的牛奶,刚要让祁朝过去,就见齐珲冲了上去。
她挑眉,看着齐珲三下五除二,把那卡座里的五六个人全部撂倒,不禁想为他前所未有的勇猛身手鼓鼓掌。
“我当他虚,原来他一点儿都不虚。”
祁朝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讲,“怎么说?”
池虞哂笑,“他之前跟我的时候,随便一个营养不良的瘾君子,都能用小刀把他给捅了,当场倒地不起,你看看这几个,是不是比毒鬼还要弱?”
倒在地上的那几个小混混,一个比一个壮,身上都是结实的肌肉块,很可能是专业的打手。
齐珲是该有多紧张,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把他们全部撂倒。
祁朝注视着池虞轻嘲的侧脸,在心里大骂齐珲混账东西。
宁瑾得救,紧紧的依偎在齐珲怀里,哭着冲他喊:“你怎么才来!”
齐珲心疼又自责,对宁瑾说抱歉:“我去了洗手间……”
宁瑾哭得梨花带雨,抓着宁瑾的衣服摇头。
“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齐珲哥,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如果让池虞知道的话——
齐珲的犹豫终结在光头挥过来的啤酒瓶之下,酒瓶应声而碎,鲜血从他的头上流淌而下。
宁瑾吓得尖叫,齐珲硬是满脸血的扛住光头砸下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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