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池总剁的,跟大小姐有什么关系。”
齐珲情绪十分稳定,倒衬得言语尖锐的池虞不平静了。
池虞看他没有要发疯的意思,侧头指了指窗外,“这里是什么地方?”
齐珲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昏迷了两天,大小姐肯定饿了,厨房已经准备好饭菜,等填饱肚子,我带大小姐到处转转。”
池虞不置可否。
齐珲笑笑,率先走出木屋。
池虞将绳子藏好,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小木楼看着不大,人却不少。
池虞出去后才知道,她住的房间外面也有人,跟楼下那些巡逻的人一样,手里拿着枪,皮肤晒得黝黑,胳膊上全是纹身。
这些人对齐珲都很恭敬,喊他珲哥,老大。
看来齐珲离开池家后混得不错,只是这混得方向委实让池虞看不懂。
从来走黑道都不得善终,齐珲忘了自己还有亲人吗?
厨房做饭的是一个身量矮小的妇人,不知道说的是哪里的方言,她和齐珲交流的话池虞一个字都听不懂。
桌上放了几个用芭蕉叶当盘子的炒菜,卖相不太好,但池虞饿得前胸贴后背,已经顾不得什么了。
她拿起筷子就要吃,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对面的齐珲。
齐珲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每样夹了一筷子,池虞这才放心,低头开吃。
说好带池虞到处看看,齐珲开出一辆悍马,“带你去个地方。”
他倒是心大,一个人都没带,也不怕池虞半路跑了。
很快池虞就知道齐珲为什么不带人了。
林子很大,不管从那个方向看,都看不到头。
就算她能成功逃脱,这么大的面积,没有指南针,没有吃喝补给,也很难走出去。
车子开了十来分钟,在几个破败的茅草屋前停下。
下车时,池虞捂住鼻子,被草屋周围散发出的浓烈气味熏得不想上前。
齐珲很有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她,看池虞皱着眉头,眼底满是防备,不禁笑了笑:“看你的样子,应该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地方。”
池虞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做这种事情,有想过齐玥和她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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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涉黑是刀尖舔血,那制毒贩毒就是绝对的死路一条。
池虞当初要不是心疼齐玥,早就把齐珲弄死八百次了。
他能好好的活着,不走正道,非把自己往死了作,池虞只心疼齐玥,摊上他这么个神经病哥哥。
“是说我缺德么?”
齐珲不甚在意的耸肩,“这个世界上缺德的人又不止我一个,再者,对于那些深陷毒瘾的人来说,我非但不缺德,我还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没有我制作这些东西,他们早就像那些逃不出沙漠的人一样,被‘渴死’,‘饿死’了。”
谬论!
池虞正要狠狠驳斥,齐珲抓住她的胳膊,往草房里面扯。
“过家家结束了,现在我们玩点有趣的。”
池虞明显感觉齐珲和刚才的状态不一样了,她不想过度挣扎惹怒齐珲,挥开齐珲的手,烦厌地说:“我自己走。”
齐珲没有勉强她,看着她掩住口鼻走进草屋,嘴角露出阴冷的笑。
他不会动池虞一根手指头,但会一步步击溃她的内心,她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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