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惩罚地拿扇柄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敲:“专心一些。”
她狠狠一颤,手下也不慎一滑,一撇长长的墨自纸上蔓延至桌上,那幅字已是不能看了。
“哥哥……”
她有些害怕,回过眸去,一双眸子波光漉漉,像极了惊慌失措的小鹿。
他会罚她的。
他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法子折磨她,偏偏她碍于谢郎他们,不能反抗。
“这么紧张做什么。”
桓羡微微挑眉,含笑说道,“哥哥又不会吃了你。”
不是……不是已经吃了吗?感知到那一根正在身体里作乱的笔,她脸颜通红,恨不得死去。
她也算是大家出身,幼时养在宫中,后来长在伯母身边,何曾学过这些羞人的事。
偏偏被困在他身边的短短一月,被迫学会了这许多的腌臜风月……
正胡思乱想间,桓羡却松开她手,“继续写,我看着你。”
薛稚如蒙大赦,专心致志地运腕习字来,偏偏此时却有巨椽或轻或重地厮磨,她心里羞耻,脸上也夏花喷朱的艳丽,眼泪颗颗如玉珠滚落。
脑中的弦已然岌岌可危,他轻笑一声,抱她在椅上坐下,将脸转过来,温柔封住她唇。
这一回倒不如昨夜难捱。
小半个时辰后,她被抱去了浴殿,沉入水中。
她仍被兄长搂在怀中,四目相对,有些羞赧地侧过身去清洗。
桓羡嗤地一声笑出来,长指意犹未尽地理了理她颊边汗湿的鬓发:“做作。”
书殿里,案上原本的素纸都已飞落在地,一页页,一笺笺,写满了他和她的名,被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扬起,如素色的蝶,停歇枯萎在红线毯织成的地衣。
一笺难求的银光纸,全被裁作了这样的尺寸,只写了名而已。
冯整进入殿来,一张张自地上拾起,在心底哀叹了声浪费。
浴殿中水声哗哗,一时无话。
薛稚是害怕这样难捱的静寂的,睁着娇红未褪的眼眶:
“哥哥不上朝么?”
他神色爱怜,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那些蠢货还没吵够呢,等他们吵够再说罢。”
又是这般珍重万分的样子,好似她是他怀中的一件爱物。
可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任他发泄、任他欺辱的玩意儿罢了。
薛稚怏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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