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愉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我心里对你有愧还不行吗?你就当我想补偿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楚凌钧无可奈何,没回话。
段愉辰听他没有拒绝,只当是默认了,于是满脸欣喜起来。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不许再赶我走了!”
折腾了一整天,时辰也已经很晚了。
楚凌钧方才喝过了药,那药中有安神的成分,困意已经袭上心头,也没有力气再跟段愉辰啰嗦,便由他去了。
只见这段愉辰得了应允,便撒欢了,索性直接脱了靴子上床,躺在了他的旁边,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处,给他盖了盖被子。
楚凌钧闭上了眼睛,卸去了所有的防备,沉沉地睡去。
段愉辰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也不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守着他。
虽然身处睡梦当中,楚凌钧却仍能够感知到伤处痛得厉害。
他不由蹙紧双眉,又梦到了那廷杖一下一下地砸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身上每一块骨头都砸成碎片。
片刻过后,疼痛更甚,他握紧了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当中。
他强忍着不出声,即便口中全是浓郁的血腥味。
可这也难抵痛楚,他的喘息也愈来愈烈。
就在他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仿佛感觉有什么人抱住了他,还在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这样的触觉似乎是有些许安抚之用,痛意也有所减少,让他紧蹙的双眉舒展了少许。
可是没过多久,梦境再一次侵入了他的脑海当中。
这一次,他梦到了驻守在北境的燕梧铁骑。
时值深冬,天寒地冻,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踩上去,雪能没过脚踝。
然而,即便如此,天上的雪如同鹅毛,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燕梧铁骑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艰难地行军,寻找敌军的踪迹。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有士兵不堪严寒,昏倒在了这冰天雪地当中。
行军无奈停止,楚凌钧下令原地修整。
将士生了火,在雪地里烤着火,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不过多久,远处突然传来隆隆的声音,楚凌钧站起身来,面色凝重地远望,透过白茫茫的大地,隐隐约约见到雪山正在崩塌。
雪崩了。
疲惫不堪的众将士们强迫自己打起精神,策马离去,然而马蹄却深深地陷入了雪地里,无法奔跑。
雪崩的声音仿佛是野兽的嘶吼,势不可挡地奔涌而来。
有的士兵,就这样永远埋在了北落原的大雪当中……
那个冬天,燕梧铁骑损失惨重。
可正值战况激烈,所有的人都拼命活着,为了再取一颗敌方的首级,为了等待朝廷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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