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禁又有所怀疑,这张纸条为何会出现在神机营和三千营的公文里?
自从他受伤以来,公文都是由他军中的亲信亲自送来,并没有假借他人之手。
他的亲信也都是从燕梧军中选拔出来的将才,这张纸条,不会是他们放在里面的。
送入府中之后,公文有经过段愉辰的手。
可是段愉辰平日里只喜玩乐,对冬衣霉粮事件更是一无所知,这更不会是他放的。
那究竟是何人?
楚凌钧的神色不由渐渐凝重起来。
若他没有记错,城东五里街是凤京府最为偏僻的一处村庄。
那里多是破败不堪、荒废已久的住所,没有人居住,也无人认领。
朝廷曾有人进言,将那处好好改造一番,但是户部缺钱,工部缺人,无暇顾及,便搁置了。
如今,写纸条的人竟然要他去那里见面?是为了避人耳目?又或是有其他缘由?
此人既然知晓真相,又为何愿意告知于他?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只是为了引他前往?
纸条在楚凌钧的手里化为齑粉,散落在地上。
无论如何,即便对方身份不明,事关燕梧铁骑和六万死伤的将士,不管此人目的究竟为何,他也一定要去看看。
楚凌钧抓住床围,缓缓起身。
他已经在床上养了九日,伤处也基本上长好了。
但是由于重伤初愈,难免使不上力气。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穿好衣裳,披了件玄色披风,拿起剑准备出门。
守在门外的小厮见状,忙问:“侯爷怎么起来了?”
楚凌钧心道今夜之事要避人耳目,于是说:“有要事,要出去一趟,无须声张。”
小厮微惊:“可是您的伤……”
“无碍。”
小厮哑然片刻,说:“可须小的去牵马?”
楚凌钧心下略一思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只怕没法骑马。
“不必了。”
说罢,他拿着剑就走了。
夜色渐沉,昏暗的小巷中,楚凌钧的身形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城东五里街地处偏僻,离侯府可不近,若不骑马,走上一个时辰都到不了。
他心下一沉,略作斟酌,最后直接施展轻功跃上了屋檐。
然而动作扯到伤处之时,让他皱起了双眉。
漆黑的夜里,楚凌钧一路轻功,悄无声息。
虽伤处被牵扯,痛意被重新唤醒,但却丝毫没有影响他轻功的速度。
直至一刻钟过后,他从树干上一跃而下,停在了一个破败不堪的门之前。
楚凌钧敲门不应,试图推开门之时,门上的锁却直接因为年久失修,直接掉了下来。
庭院里没有点灯,周围杂草丛生,荒芜一片,踩上去的时候,只能听到树枝和枯叶碎裂的声音。
再加上月光也十分昏暗,楚凌钧神色微凝,手握剑柄,每走一步,都密切感知着周身一切。
仿佛知晓有客人前来,屋里的灯突然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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