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羊尾巴草,都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霍冬桥一下就酸了。
李云端怎么这么会讨好女孩子呢?还是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了?怎么他就早没想起来叫冬桥草呢?
他也很想让李云端用他的名字给什么原料来命名啊,这样他就能时常把自己的名字叼在嘴边了。
霍冬桥斜了一眼他姐手里的香水瓶,酸唧唧的嘀咕,“是比原来的名字体面多了哈。
其实就是一种野草,姐你知道在南方乡下它的土名叫啥么?其实它叫驴粪蛋草。
驴啊、马啊,最爱吃了。”
李云端知道他是在跟他姐姐撒娇耍赖,也不纠正他的说法,只是站在一边笑。
霍冬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驴粪蛋草怎么啦,有种你把驴粪蛋草给你赚来的银子都吐出来啊。”
霍冬桥,“……”
霍冬宁傲娇的哼了一声,“英雄还不问出处呢。
你嫉妒也没有用。”
李云端抬眼去看霍冬桥,却见他也正巧回头来看自己,两个人视线相对,霍冬桥一挑眉,痞兮兮的做了个口型,“我就是嫉妒了!”
李云端连忙移开视线,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但他的耳朵尖上却飞快地窜上来一丝潮红。
霍冬桥转头偷笑。
哦,哦,害羞了。
霍冬宁拉着李云端聊了一会儿冬宁草的问题,话题又转回了这一次的酒会。
“抱歉啊,云端,”
霍冬宁一早就想好了要跟李云端打个预防针的,如今她收到了这么合心的礼物,心里就更觉抱歉了,“这一次的活动说是过生日,其实就是把相熟人家的孩子们叫来聚一聚的,所以有些人家,虽然咱们平时相处的不好,但也是要请的。”
李云端有这个心里准备,也明白像这样的请客,主家是一定要摆出“你好我好大家好”
的姿态来的。
否则有些请,有些不请,那不是得罪人吗?
“所以钟家、赵家我们家都送了请帖。”
霍冬宁嘱咐他,“你也不用搭理他们,当没看见就行。
你就跟着冬桥吃吃喝喝,今天请的大厨手艺都不错。”
李云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霍冬宁见他体谅,心里也觉得安慰。
她一开始决定邀请李云端,除了她弟弟与李云端之间的交情太密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霍家并无意与钟、赵两家交恶。
生意人,谁不想求个和气生财呢。
李云端跟这两家的关系都挺复杂,霍家与其背着这两家与李云端来往,还不如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各自的交情都明明白白的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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