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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没说完,就被李云端拍了一巴掌,于是连忙改口,“好,好,不胡说八道了。
不过你要有自己不再是单身狗的自觉了……”
李云端开始觉得有些牙痒痒了。
霍冬桥这个鬼样子,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型犬,哪里还有小霍总的精明劲儿呢。
霍冬桥觉得自己哄好了新出炉的男朋友,开始对他刚才的叙述表示不满了,“你以后不要再想你做梦的事了!
梦里都没有我,差评!”
李云端轻轻吁了口气,“你不觉得我好像穿越了时空,重生了吗?有的时候,我觉得那就是我的前生,但有时候我又会怀疑大概是我精神有问题,所以产生了幻觉。
我记得以前钟太太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她说我妈就是个疯子。”
“这缺德的老娘儿们!”
霍冬桥又开始生气了。
李云端微微一笑,“你不这样想吗?”
霍冬桥还能怎么想呢,他觉得李云端就是做了个梦,然后把自己吓到了——成年人很少会被恶梦吓到,唯有小孩子才会把梦里所见当成是真的。
不论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仅仅是恶梦,对小孩子脆弱的心灵来说,那种无法排遣的恐惧感,就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对李云端来说,这就是真的。
霍冬桥其实觉得李云端的自闭症大概从没有治好。
他只是被生活逼迫着,不得不装出长大了的样子。
但实际上他的心始终被年幼时的恐惧所包裹,没有长大,也惧怕长大。
他把自己缩在自己编织的硬壳里,生怕探出触手,就会被伤害。
这个结论也正好能够解释得通,为什么赵尚清那么容易就能骗到他的信任了——成年人不会被一块糖骗走,但小孩子会。
他的云端,就是一个被裹着糖衣的毒\药骗走的可怜的小孩子。
霍冬桥的心被自己的一番推断揉搓的又酸又痛。
他想他讨厌赵家,讨厌钟家,原来不是毫无道理的。
这些欺负过李云端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好过!
“你自己说说吧,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霍冬桥在他的发顶上亲了亲,心疼的不得了,“这么傻乎乎的,又好骗……”
李云端却被他说的想笑,“你好像在说一个弱智。”
霍冬桥哼唧,“还有被乡下孩子拐卖的大学生呢。
人心的诡诈恶毒,你们这些搞学术的不懂。
唉。”
这么傻,又好欺负,以后不看紧点儿可怎么行。
“越说越来劲儿了。”
李云端推他,“松开,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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