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过李云端的肩膀,把他按在自己身旁,抖一抖外套,将两个人都罩在了里头。
李云端正要挣扎,就被赵云梁轻轻的拍了一下,“别扑腾,风都灌进来了。”
李云端僵了一下,整个人都被这陌生的感觉震慑住了。
这是他自打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得到的一个来自家长的拥抱。
直到过去了很久,李云端僵硬的身体才一点一点松弛下来。
他的脑袋靠在赵云梁的肩膀上,一会儿担心自己会不会太重,一会儿又觉得僵着脖子的姿势太累。
而且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也让他觉得陌生。
李云端有一种错觉,仿佛他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
它们用细小的口器啃咬他的皮肤,咬的他坐立难安。
他想从这诡异的、温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但不知为什么,又有些留恋。
于是他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僵硬别扭的姿势,陷入了完全无法解读的迷惑之中去。
霍冬桥感觉到了李云端纠结的心情,于是干咳了两声,打断了车厢里诡异的沉默,“赵先生,今天袭击酒店的人,你心里有数吗?”
赵云梁沉吟不语,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直到他怀里的李云端也有些奇怪的抬起头看过来,他才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有数……自然是有数的。”
“是秦伟川吗?”
这是霍冬桥心目中最可疑的人选。
他与赵云梁之间的梁子那是多少年前就结下了,如今又因为赵云梁的推动,导致他落入法网。
如今的秦伟川,早已经成了一条落水狗,再无翻身的可能。
临死之前想拼一把解决掉自己的仇人,完全说得通。
赵云梁却只是摇了摇头,“他有份。
但他不是主谋。”
李云端的怀疑目标是苗远江。
苗远江通过赵尚清操控了赵家将近二分之一的产业。
这么多年下来,恐怕他自己都忘记了他姓苗不姓赵,那些产业也不是他的,而是赵尚清的。
如今赵云梁强势的要断开他对这些产业的掌控权,而且还要把他送上法庭,他怎么能忍得了?
赵云梁的手盖在外套的下面,他就微微侧过头,用脸颊在李云端的额头上贴了一下,“他大概也有份吧。”
李云端,“……”
他这么一靠过来,李云端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又僵住了。
霍冬桥还在前面发问,“谁?你们刚才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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