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点,她的心跳愈快,情感上了头,只剩期待。
岑理吞咽下她的呼吸,闭紧着眼,指尖在那扣带的边缘来回剐蹭,无声描绘着形状,渴望呼之欲出,意图也摆在了明面上,几欲就要将之解开,从后背来到她身前,采撷真正的风景。
流连片刻后,最终还是克制地收回了指尖,又将手掌放回了后腰。
池柚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为他的克制而着迷。
她抱紧他,越发用力地吻他。
岑理无声承受着她突然变得凶巴巴且毫无章法的吻,手指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
再毫无章法,男人也是经不起这么撩拨的。
更何况她发间的香味在密闭的空间里越来越强烈,吻着吻着,岑理的呼吸越来越浑浊,却还是没能忍心推开腿上的人,只是极力压抑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池柚没他那么能忍,她的反应很诚实,坐在他腿上,身体不自觉难耐地动了动,紧贴着蹭到了他的大腿。
勉强遏制着呼吸,岑理抬手,摁灭了车顶的灯。
池柚顿住。
灯关了,一切变得不可视起来。
……他怎么关灯了?
“你还记得我们是在车里吗?”
抱着她,岑理贴着她的耳朵哑声问。
池柚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了,迅速放开了搂着他脖子的手。
关灯的动作是一种提醒,同时也是一种暗示。
她回过了神,意识到了这里是公园的停车场,他们坐在车里。
但显然,她的答案是“NO”
。
亲亲她的脸,岑理低声诚实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能忍。
再这样待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回家后,池柚当天晚上就做了个梦。
梦里的岑理没有克制,像是换了个人,把她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跟他做的事,都做了。
就在她尽情地在梦里欣赏着白月光堕落凡尘的画面时,闹钟响了。
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池柚一脸空虚地起了床。
刷牙的时候,池茜看着她一副游魂的模样,本来是不想理她的。
可看见她拿着洗面奶往牙膏上挤,她实在没办法不管。
池茜骂道:“喂!
池柚你脑子坏了?!
这是洗面奶!
你要用洗面奶刷牙?”
池柚这才回神,低头一看,真的是洗面奶。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
池茜才不听,直接摸上她的额头,吓了一跳:“我靠你额头好烫!”
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脸,更害怕了:“我靠你脸怎么也是烫的!”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打电话给公司请个假吧,”
池茜说,“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拿退烧药吃。”
说完也不等池柚说什么,就直接推搡着人回了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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