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梧桐树叶纷纷落,一片金黄之中,宋姝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恶毒的拒绝。
与随之而来的,是落在晏无咎脸上一个响亮的巴掌。
力气不大,却是一声脆响,极具侮辱性。
晏无咎被她打得侧过头去,白皙的脸颊上巴掌印盈盈浮现其上,火辣辣的,逼得他眼眶发红,双唇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若是放在以往,他可能早就一剑落在她身上了。
然,今时不同往日,宋姝微微一笑,偏头静静地看着他,甚至还嫌不够,又补了一句:“我不喜欢自己送上门来的下作东西。”
杏眼微睁,那双浓绿的瞳孔中映出不加掩饰的嘲讽。
晏无咎的脾气,却早已在这两个月里被她消磨殆尽,被她这般辱弄,委屈极了的模样却生不出一丝气来,只是惶恐害怕。
他没去管自己发红发热的脸,反倒是扯住了她的袖子,声音发颤:“阿姝,你别,你别这么对我。”
宋姝挑眉:“我怎么了?”
他哆嗦得更厉害了,既像是被猛兽逼到死角的猎物,又像是被猎物逼至绝路的猛兽。
他攥着她袖子的手不住颤抖着,带起她青绿孔雀纹袖袍似是绿浪翻滚,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再也没了往日的冷漠孤清,浓稠的黑云裹挟着心碎绝望席卷过境。
眼底的绝望像是一汪黏答答的墨将宋姝缠绕,她微微偏头,却知道她再也无法被他的情绪伤害。
时间与恨意在她身上绵延流淌,化作玄甲铁盔,让她在晏无咎面前,无坚不摧。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位置,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近乎快要哭出来的腔调:“你,别,别这样忽冷忽热的对我,我求你好不好,你每次一这样,每次我这儿都疼得厉害。”
瞧,就算是被使了脸色,打了巴掌,都只会这般低三下四的求人。
谁还能认出这是往日九重宫阙上高高在上的天子?
谁还能认出这是曾经将她一哭一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太子无咎?
宋姝笑了,唇角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眼里绿波泛着悦然的涟漪,这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一个满意到了极点的笑。
她将袖袍从他手里扯了出来,目光却错开他的脸,落在了他肩上银线钩织的云纹飞鹤的图样上。
忽冷忽热,她当然要这样对他。
若非如此,她又如何能引得心比天高的晏无咎在她面前心甘情愿地低下那颗高贵的头?
越是忽冷忽热,越是难以捉摸,他便越是渴盼,也越是恐惧。
在这飘忽摇摆不定之间,只有乞求与低声下气的讨好才是恒久而唯一的解法。
他唯有在她面前示弱,服软,才能换得雨过天晴,才能换她片刻温存。
第一次,第二次,他或许还是有意为之,但这驯顺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只要你提供土壤,它便能迅速地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时间久了,这柔声下气,俯首帖耳的反应便会像是天生似的,随着她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刻入骨髓,永记于心。
就像是现在,她已经很难将面前这个呜咽着求她的男人和十几年前专权独断,逼得她远走他乡的新皇认作同一个人。
即使是德喜在此,恐怕轻易也认不出她长兄这奴颜卑微的模样。
或许晏无咎想得也没错,从这出“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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