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那些嶙峋字迹,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无咎写下这一封封密旨之时,狭长瞳孔中渗出来的冷光。
他大抵是讨厌极了晏泉,也恨透了她……
秦国夫人在大圣皇帝面前夺走了自己亲生妹妹,当朝皇后,该有的帝王荣宠,连带着她,也夺去了无咎和德喜身为嫡子女该有的宠爱。
无咎登基之前,她从未想过天咎和德喜对她该有怨恨几何。
她像是白痴,瞎了眼的白痴,那般轻易地沦陷在他的温柔之中,却从未读出过那笑面之下的杀机。
上一辈的恩怨,他们是该恨她的。
这一辈的血仇,她亦是该恨他们。
她百无聊赖地翻过一张张信纸,读过无咎冰冷的吩咐,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倏然停手——
无咎通常在每月初一和十二与吴全通信,这封密信是在她快至别苑之时发来的,彼时正值月末,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吴全应当还没来得及将信拆开——信封尾部被人用刀划开,那是拂珠惯喜欢拆信的做法。
宋姝狐疑的展开书信,只见书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皇庭赤红的鹰印落在信上歪歪斜斜。
隔着薄薄的信纸,她似乎能感受到无咎落笔之时心烦意乱。
偌大的信纸上只有草草六个字:“不可伤她性命。”
宋姝呼吸一滞,将信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遍。
字迹虽然潦草,但确是无咎的笔迹无疑。
无咎……
秀美的眉头蹙起,眉峰拧成疙瘩。
宋姝将信放在桌子上,忽而想起当日宋府门前守备并不算森严的金吾卫,又想起前世对她不了了之的通缉令,一时之间思绪纷杂,久久未回神。
书房外金乌渐落,不断变化的光影透过窗棂照在她发愣的脸上,在她单薄身躯上披一层金纱。
金乌越落,金纱越薄,直到新月升空,那金纱彻底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忽然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须臾后,晏泉的脑袋从窗外探进来——
一路走来似乎颇为费力,他喘得很厉害,靠在窗台探半个身子进来,粗喘的呼吸声拂过宋姝的耳畔,激得她打了一个颤。
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将信纸折起来塞回了抽屉里,又问他,“你怎么来了?”
晏泉余光扫过她的小动作,面上却不显。
男人倚着窗框,待到喘息声逐渐平复,眼中水光荡漾。
他抱怨似的瞪她一眼,缓慢道:“晚膳时间过了许久了你还没来。
桌上菜都凉了,我看不到人,只好出来找你。”
宋姝看了看窗外天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误了饭点。
她不好意思地冲晏泉道歉:“是我不好,手头有些事一时之间忘了时间。”
“什么事能比吃饭还重要?”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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