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颗熟透的浆果,满心渴望。
于是,踮起脚尖,想要加以品尝……
那日,他说了什么呢?
宋姝有些记不清了,似乎意思是君子不可乘人之危,他不想委屈了她。
他话语温柔而诚恳,她当下便信了。
所以那个雨天,那个他在她心里种下情蛊的雨天,她什么也没做。
如今想来,所谓“乘人之危”
与“委屈”
只怕都是真的,只不过是无咎不想她宋姝“乘人之危”
,更不想要“委屈”
了自己,与她这仇人做亲密之事。
宋姝微微垂眸,遮下自己瞳孔一丝冷光。
无咎将自己捉回皇宫想来不会是为了儿女情长,再有可能,便只能是因为晏泉。
难道,晏泉的行踪已被他发现了?
宋姝皱皱眉,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无咎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
曾经,爱人的碰触有多让她欣喜,如今便有多令她恶心。
可她压下了眼里的厌恶,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无咎当年不想在她这里受委屈,如今,她偏偏要让他委屈。
她微微抬眼,扯出一个堪称娇媚的笑来,伸出一只手来勾出了晏无咎落在肩膀的发,吐气如兰:“陛下将臣妾接回宫中,原来是喜欢些刺激的。
恰好,晏泉那废人也没能如我的意,不妨……”
她媚眼如丝,笑着在无咎耳边吐了一口香气。
正殿内光影明灭,门口那棵梧桐的树荫落在宋姝脸上,似是将她那张姝丽的脸切割成了万千碎片。
她笑着看他,那笑意里不见柔情,却是冰冷的揶揄,冷漠的嘲讽。
她在耻笑他,笑他曾那般忍辱负重,用尽心思讨好自己;笑他身为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昭如日月的东宫储君,却要用这般下三滥的法子,用一个女人的感情去谋得权势。
她在笑他,笑他即使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却一如既往,不堪一谈。
那阵出口兰风掠过晏无咎的耳畔,却像是带起了一阵烈火,带起晏无咎眼眶骤然血红。
他攥着她下巴的手越发收紧,牙关紧咬,像是一只被套上枷锁的恶兽,即使欲念重重,却也被脖子上那根名为“伦常”
的铁链狠狠制住了她脖颈,动弹不得。
宋姝对此一无所知,只道自己是踩到了无咎的痛处,笑得越发得意。
即使下巴像是要被男人捏碎了似的,她眼里却渗出痛快的光来。
“陛下,怎么了?难道您千里迢迢将臣妾诏回宫里,不是为了男女那档子事?不是为了和你皇叔的妻子,你的皇婶,在这人间天阙颠鸾倒凤,云雨一场?”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