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街的尽头又转过一个弯,阳光顺着消失的高楼再次出现,柳暗花明之处乃是青龙大街背面的河岸。
河岸边一条蜿蜒小道,临着护城河,岸边绿柳成荫,夕阳在湖面上洒下粼粼金光,倒影出岸边绿柳妖娆。
喧闹声渐渐远去,宋姝这才道:“殿下,刚才那些人,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晏泉点头:“我让昆仑去查。”
想起上一世清风道在大景国民间追随者众多,呼风唤雨的情景,宋姝心里始终不太舒坦。
清风道与钱知晓的同昌会不同,道主神龙不见首尾,一派神秘,更喜欢用一些歪门邪道来蛊惑民心,高价贩卖一些没有用的所谓“神药”
牟取暴利,搜刮民脂。
上一世,宋姝藏身的镇子里便有不少镇民是清风道的信徒。
她犹记得那日半夜,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敲响了她医馆的门,央求她去救救自己的母亲。
她认得那小姑娘,名叫叫阿月,住在镇东,一家人都信奉清风道。
阿月的母亲月前害了风寒,阿月的家人便从清风道的人手里买了圣姑赐福的“百福药”
日日煎熬服用。
可是二十多日过去了,阿月的母亲却始终不见好转,甚至病得更加严重。
宋姝原本也不是什么善人,不喜欢去掺和人家家里事,可那晚上阿月在她门前哭得实在凄惨,小姑娘断线珠子似的眼泪不知怎的软了她一颗磐石似的心。
第二日,她随着阿月去了镇东的家里,打开那所谓的“百福药”
一看才知,里头不过是些品质低劣的甘草,荷叶,白茅根和云母。
拢共要不了十文钱的药花了阿月家二两银子,是一家六口两个月的活命钱。
若是当时她施针开药,阿月的娘亲或许还有救,可是阿月家里其他人却都已经着了清风道的魔,不认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大夫,甚至还在她说出这“百福药”
有问题的时候,气急败坏地将她打出了门去。
阿月在门前嚎啕大哭,反被她阿爹打了两个巴掌。
一个月后,镇东发丧,阿月的母亲去了……
因为这件事,宋姝对清风道十分厌恶。
她让钱知晓在河南开仓放粮,也是为了抢夺清风道的人气,可没承想,这一世他们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进了京城坑骗世人。
她面色不虞,晏泉知晓是因为清风道的原因,却不知她为何会这样不痛快。
他捏了捏他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我让昆仑去查,若真是心怀不轨的江湖骗子,绝不会放任不管。”
宋姝皱眉,语气不太好:“他们就是江湖骗子。”
“好,好,好,可是抓人总得有证据吧,况且他们在河北很得民心,若是要除,须得从长计议。”
晏泉声音带着哄劝的意味,宋姝偏头看他一眼,心知眼前人不曾见过上一世清风道的猖狂,自然不能明白她掩饰不住的厌恶之意。
她压住心里的郁气,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他们很古怪,你让昆仑小心一些。”
晏泉难得听她叮咛,笑着揽过她的肩道:“你有功夫担心昆仑,莫不如多关心关心我。”
宋姝撇嘴:“我看殿下一天自得得很,有什么好关心的?”
晏泉步子一滞。
宋姝以为她又戳了男人的痛处,有些紧张。
她抿了抿唇,以为晏泉又要发火,却不料他忽然将脸凑过来,指着自己眼下微不可察的青乌,撒娇似的道:“我这些日子忙得吃不好,睡不好,眼袋都出来了。”
高高大大的男人附身将脸凑到她眼前,一双黑黢黢的瞳泛着浅浅的,荡漾的水光。
他声音委屈:“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出了别苑便将我生生抛在脑后,一点儿也不关心。”
他撒娇的模样似是耍赖,恍惚之间,宋姝又像是回到了仍在别院的时候,他在她面前装病,可怜巴巴要她疼的模样。
她有些好笑,抚上他眼下细腻而脆弱的皮肤,翻起了旧账:“当初在别院我明明说要疼疼殿下,明明是殿下自己不乐意,怎么如今又成我没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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