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正好是盂兰盆节,你陪我去青龙大街逛逛嘛……”
说着,她轻轻地晃了晃晏泉的袖袍,声音里似是带了只小钩子,勾得晏泉心尖一颤。
他想起,自两人成亲以后,宋姝许久没有离开过深门大宅。
起初是幽山别苑,再后来又是未央宫……他记得她素来是喜欢热闹的性子,当年大圣皇帝仍在世时,她在京中呼朋唤友,打马过节,红鬃马所过之处,香雾红云一片,乃是京中人称道的盛景。
思及此,晏泉反握住她作乱的手,笑道:“好,好,我答应你。
尚衣所新做的袍子,你别给我扯坏了。”
闻言,宋姝这才注意到他今日的确穿了一身新装,墨白两色,素净的下袍上墨线钩织出淡雅的湘竹,潇潇硕硕,栩栩如生。
他生了一副好皮囊,与大圣皇帝有五成相似。
比较起先帝的凌厉威严,眼前的男人更加清俊委婉些。
幽山别苑似乎是抹去了他少年时所有浮于外的凌厉杀气,转而将他们造成劣骨藏在了那副清朗内敛的皮囊之下,化作黑雾隐在了双瞳之间。
只有对上她的时候,那黑雾才会消散,露出她记忆中少年清澈的眼。
这双眼正弯成月牙含笑看着她,应下她全部要求。
这便是晏泉。
即使被伤害包裹,即使被苦难笼罩,却始终未曾堕落进仇恨的深渊。
她做不到。
这便是他们的区别——
一个是阳春白雪,不惹世尘埃;
一个是下里巴人,得失计较忙。
她回握住他宽大手掌,抿了抿唇未发一言,拉着他往宫外而去。
青龙大街,本不是京城繁华之地。
平素,大街两边均为做金银玉器珠宝古董的行当,偶尔三三两两的马车过节,也都是富贵人家,高门大户的公子小姐,老爷太太前来闲逛采办,虽有人气,可也实在算不得热闹。
然,街上最大的金银行孟家一门具是虔诚的佛教徒,于是自他们的□□起,每年七月十五便会在青龙大街资助举办一场盛大的盂兰盆会,以度佛欢喜日,供奉佛僧,济六道之苦。
盂兰盆会越办越大,久而久之,便成了京中夏日盛事。
宋姝与晏泉便装来到青龙大街的时候,法坛上,法华寺的僧人正在为众人讲“目连解救母厄”
的故事。
佛画栩栩如生,将地狱无边苦境画得入木三分。
僧人绘声绘色地讲述成功地牵引了台下众人的心,听到艰难之处,有些妇人不禁从怀中掏出手帕暗自拭泪。
宋姝与晏泉一样,都是母缘轻薄之人,遥遥看向法台,又相互对视一眼,玩味笑笑。
青龙大街的盂兰盆会办到今日,早已经不仅仅只是佛教节日,反倒成了糅合众多大景民俗的夏日集市。
原本可以五驾并驱的青龙大街被参加集会的百姓堵得水泄不通。
二人没有带随侍,人潮汹涌中不由攥紧了对方的手。
晏泉的手心火热,指尖却是冰冷,宋姝将手指缠在宽厚的掌心,一蓝一黑两道袖袍在人潮带起的波澜中交织晃动。
夕阳渐沉,傍晚将至,天外传来隐隐鼓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
初始之时只是隐藏在喧闹下的隐隐之声,而后越来越大,像是暴雨急来,震耳欲聋。
人们不由自主的朝着那鼓声传来之处望去,大街南尾不知何时搭起了一架四丈高台。
台上四面赤红的大鼓在夕阳的映照下漆光绚烂,两带红绸随风飘舞。
这场景从未在盂兰盆会上出现过。
宋姝有些好奇,抬眼望去只见磊磊鼓声之中出现了一个身披青纱,脚踩铃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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