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晏无咎是在说晏泉。
“不曾。”
她道。
晏无咎嘲讽一笑:“自然,你不曾见过他在长街拔刀杀人,衣袍染血的时候,自然是不怕的。”
“……我怕的,从来不是那个。”
她微微侧头,脸上的表情被夜色笼罩,晏无咎看不清楚。
她怕的,从不是生死,而是自己那颗从不曾安宁的心。
那颗心,曾短暂地在晏泉那里有过归属,却很快再次失迷在了晏无咎为她所设的牢笼陷阱之中。
她与晏无咎两人之间病态的纠缠不足与外人道,只有她知道,他是如何像藤蔓一般将自己层层包裹,用虚假的爱意与温柔浇灌,又用真实的痛苦和恨意滋养。
两人或许不是天生一对,可似乎没什么能将他们拆散。
就连生死,也不曾。
她微微垂眸,忽问:“为什么是我?”
天下人海泱泱,想要入东宫,入后宫的女子不计其数。
为什么偏偏是她?
可话音刚落,她却又笑了,似乎是在笑自己问的白痴。
怎么会不是她?
同父异母,血海深仇,这般矫情的故事,怎么会不是她?
晏无咎听懂了她的话,沉吟一瞬,半响道:“我也不知道,可偏偏……就是你。
“
说着,他伸出手来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略微冰凉的手指拂过她温热的面庞,宋姝不由自主地闪躲了一瞬。
”
同他比,我们更是一类人,血缘相同,性格相仿,孤望着你,好像在看半个,孤自己……“
他话音飘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句句砸在宋姝的耳膜上,却如鼓声隆隆。
“所以现在,你要用我要挟晏泉?”
她问。
晏无咎一笑:“阿姝,你说……他会拿命换你吗?”
宋姝一愣。
她知道答案,答案是,当然。
晏泉没死,她从拂珠的话里猜出来了个七七八八。
晏无咎螳螂捕蝉,晏泉黄雀在后。
这些日子,他只怕一直用勇敬仙官的身份藏在总舵,就是为了与其他人里应外合,一举端了清风教。
她藏在花瓶里的符咒,只怕也是被他发现,拿去毁了。
想起那人,宋姝恍神。
晏无咎说得对,她与晏无咎才是一类人,睚眦必报,轻而易举的被仇恨迷了眼,觉得天下都欠自己的。
可晏泉不一样,纵而遭遇苦难,纵而一路坎坷,他从头至尾都不曾自怨自怜,心里永远都怀着一丝善意。
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断送在她和晏无咎这段孽缘之中呢?
她笑了,道:“他若是不愿意,你便要带着我一同赴死吗?”
晏无咎瞥了她一眼,没回答。
过半晌,宋姝才听他道:“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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