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脂粉,他搬个板凳坐在旁边看,憩着鼻子狗似的嗅个没完;
她读话本,他陪着一起,偶尔还要点评两句,不是说这个本子里的书生脑子有问题,就是说那个话本里的小姐眼神不好。
就连去更衣,他也在门口候着。
宋姝发过火,也吼过他,可晏泉却一改往日那股清傲劲儿,狗皮膏药似的赖着她,见她发怒便笑着上来讨好,她怒极推扯他,他也毫不在意,仿佛没脾气似的。
“我说你烦不烦!”
花园里,宋姝看着将上好的胭脂粉玩儿了一手的男人,火气再次爆发。
上好的耽山胭脂粉,一瓶千金,却被男人打翻,糊了满脸满手,血似的粘在身上。
“晏泉,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骂他,从他手里夺过瓶子,瓶上的胭脂粉不小心染到了自己袖口上。
耽山胭脂粉之所以出名,便是因为染色效果极好,只需一点点就能调和成浓郁的赤色,且不易掉色。
色粉沾上她月白的袖袍,衣服也毁了。
“对不起,对不起,”
晏泉一脸歉意,摸了摸鼻子,眼里尽是无辜,“我也不知这瓶里装的是胭脂粉。”
说着,他手却是极不老实的扯住了宋姝的袖摆,撒娇似的晃荡着:“姝姝消消气,我回头赔十瓶给你。”
宋姝低头,见自己袖口处红红的手指印。
得,裙子彻底毁了。
宋姝眼色阴沉,像是黑云密布的雷暴天,晏泉顺着她的视线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袖袍上污痕,手一抖,朝她讨好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宋姝手里的勺子下一刻便飞到了他脸上。
“我看你就是找打!”
晏泉知她生怒,也没躲。
银勺打在他笔直鼻背上,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
鼻子一酸,眼里不自觉地泛上水痕,那模样倒是惹人怜惜的紧。
然宋姝丝毫不买账。
这男人一天一个花样,装病不成,现在又变成了花蝴蝶。
她皱眉看着晏泉,怀疑他是被什么脏东西夺舍了。
她与晏泉相识二十年,见他从来都是一副如琢如磨的君子清冷像,与面前这个熊东西完全不搭边。
她气得太阳穴直突突,指着花园出口让晏泉滚蛋。
晏泉见她似是气得狠了,心虚摸了摸鼻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想跟在她身边,缠着她厌烦也好,惹她生气也罢,只要能牵动她喜怒哀乐,他心里便没那么慌。
他宁愿宋姝这样横眉瞪眼的冲他发脾气,也不愿她那日在书房中那般冷静看他。
宋姝被他缠得没奈何,就在她脸色越来越暗,汹涌怒火即将爆发的时候,昆仑从外回来了。
初初见晏泉满身满手的红,昆仑以为晏泉被袭受了伤,一个闪身来到晏泉面前,这才发现原是颜料。
昆仑刚松一口气,却发现自己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他家殿下似乎又惹了宋家姑娘生气。
昆仑对晏泉的变化也不太能理解。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他估摸着自家殿下是喜欢宋大姑娘的,但他没见过哪个傻子故意去惹心上人生气的。
他紧了紧喉咙,在宋姝爆发之前及时跪下道:“殿下,属下有要事相商。”
晏泉低头看他一眼,又看了看在爆发边缘的宋姝,讪讪一笑:“阿姝,你别生气了,胭脂我赔你,裙子我也赔你……你消消气。”
宋姝沉着脸,好半响,吐出一个“滚”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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