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咎对成国公的话恍若未觉。
他死死攥着宋姝的手,眼底深红浓得快要滴出血来。
成国公没说错,她是祸水,她的确是祸水。
即使他们之间横隔着上一辈的仇怨,即使她曾以为自己对她只有阴谋算计,即使他曾下定了决心与她划清界限,即使他发现两人是血脉之亲。
可当他再见到她那张脸的时候,当他再听她唤那一声“阿咎”
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如堤坝溃散,汹涌欲念四散奔腾。
他沙哑声音道:“他们都让我杀了你,你只要说你心悦我,求我一句,我便不杀你。”
宋姝直勾勾地看着他,抿了抿唇:“我心悦你,求你。”
毫无感情的话从她口中淌出,她偏头看向无咎,只觉得这人是真得了失心疯。
求饶的话罢了,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无咎忽然笑了。
他松开攥着宋姝的手,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鬓角,又掠过她脆弱的脖颈。
下一刻,他拔出腰间的紫玉佩剑,剑尖直指宋姝。
这孽畜出尔反尔。
宋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料到晏无咎在这种时候竟还有闲心这般猫抓耗子的逗弄她。
“晏无咎!”
她急声喝道。
然而眨眼间,无咎转身挥手,那剑尖划过成国公肥厚的颈脖,下一瞬,那白净的脖子间血流如注,喷涌而出——
晏无咎挥剑之时,佟落雁就站在成国公身后,滑腻发烫的鲜血溅了她满头满脸。
“陛下!”
她惊声叫道,声嘶力竭。
那张素来云淡风轻的脸终于崩溃,她胆丧魂惊的望向晏无咎,却见他表情疯狂。
薄唇轻勾,他笑得像是个妖孽,他道:“你回去告诉那人,孤知自己只是废棋一枚,不劳他费心算计!”
“杀他个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就当是孤给自己出气了。”
他知道成国公是那人在京城的线人,手里握着许多他费尽心思想要探听的消息。
既已经走到这步,他不好过,也得给那人添些麻烦不是吗?
成国公温热的尸体倒在地上,浓烈的血腥气在空中弥漫开来。
晏无咎似乎终于满意,他转过头来冲着宋姝笑意温柔一如往日。
只是那笑容却让宋姝忍不住打了个颤。
他道:“你瞧,只要阿姝心里有我,求我一声,我自是什么都听你的。”
“那你放了我吧。”
她道。
晏无咎脸上笑意更浓,一滴鲜血落在他左眼眼下,似是凭空生了一颗血色泪痣。
他低声笑道:“那可不行,你是孤的皇后,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怎可独自飞呢?”
“暗一,”
他低喝一声,“带她走。”
话音一落,一个暗卫打扮的黑衣人便出现在了宫室门口。
宋姝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封住大穴,扛在肩上朝宫外飞速离开——
九重宫阙,飞檐画壁,在宋姝眼前化作一道道的虚影快速掠过她的眼前,她甚至都能见到宫门前两军厮杀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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