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出来偷听,为什么不多穿件衣裳?”
他专门令人给沈荨准备的冬被,厚实的被子也能睡成这样,当然是干好事去了,怪不得躲他呢。
沈荨也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还不是怪你,说事非要去帐外说,你们不出去,我哪儿需要去吹冷风?”
“是,我们就该在外帐说事,好让沈将军一字不漏地听清楚。”
谢瑾揶揄道,“暖和不说,还免得偷偷摸摸的。”
沈荨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儿,问他:“谢瑾,你在西境军各处大营里埋的人,这会儿可以告诉我都是谁了吧?”
谢瑾轻轻笑道:“那你在北境军军营里头安插了哪些暗桩,是不是也可以告诉我了?”
沈荨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他的手背,“你先说,我就告诉你。”
“你先说。”
“你先说,”
沈荨拨弄着他的衣领,“怎么,你还信不过我?”
“当然信不过。”
谢瑾一点也不给她面子,“你花招最多。”
沈荨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拧,“不说拉倒,反正现在西境军也不是我的了,你把西境军捅成筛子我也没意见——睡觉!”
谢瑾“嘶”
了一声,揽在她腰上的手一下收紧,另一条手臂也环上来,低头吻着她的额角,慢慢道:“说不准哪天西境军就回你手中了呢?”
“我倒是想,可是难啊——”
沈荨回了一声,打了个呵欠。
谢瑾试探地问她,“要不就一起说,我去拿纸来,你写给我,我也写给你。”
“写就写,”
沈荨道,“你打定主意不让我睡觉了是吧?”
“今儿放你半天假,天亮了我去替你领骑兵跑山便是,”
谢瑾笑道,“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样,若是你写的名字查无此人,我就——”
“就怎样?”
沈荨坐起身来披上外袍。
谢瑾想了想,好像还真不能拿她怎么样,微微一哂,下了床点了灯,去外帐拿了纸笔进来。
小小一张书案被两人各占了一边,以灯烛为界,谢瑾不一会儿就写好了,沈荨却咬着笔杆,一双眼睛骨碌碌在他身上打转。
谢瑾唇角含着笑,伸手过来往她眼睛上一捂,“又打什么主意?”
“我发现最近谢将军很爱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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