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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伯娘家最是勤劳不过,白天在家的日子还是少见的。
苏凌走近院子,就闻到一阵熟悉又难闻的药草味儿。
院子井水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在吭哧吭哧地打水,见苏凌来,朝屋里喊了声。
三伯娘闻声出来,手里拿着一捧茅草根,一脸汗涔涔的,头上凌乱的发丝上还挂着野草,显然刚从山上回来。
“凌哥儿,今儿咋来了。”
三伯娘神色焦急还是挤出了一丝笑意。
“三伯娘,这是什么情况?”
苏凌指着院子石阶上来不及清扫的药汁残渣道。
三伯娘叹了口气,“你三伯父前天下山晚了,山路上没注意,踩到竹叶青咬了脚跟。”
“这不是按照土方子挖了些白茅根熬水喝,又在山里挖了些黄岑,刮了些黄柏皮和大黄捣乱外敷。”
山里人靠山活着,对一些简单的解毒蛇草药都能口口相传辨认一二。
运气好的话靠土方子也熬过去了;
运气不好那就是越拖越严重,轻则废腿,重则致死。
“那三伯父现在伤口好些了吗?”
苏凌问道。
三伯娘摇头,“气温高,伤口越来越肿,发炎的厉害。”
“那怎么不去城里看医馆看看。”
苏凌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你三伯父倔起来像头牛,我哪说得动他,非说忍忍就过去了。
我知道他是心疼钱,城里抓药内外敷,大包小包不得两百多文。
况且秋税没两个月就要到了,还不知道今年赋税变动,也不敢轻易挪钱用。”
“去年杀猪宰羊都要缴牲口税,不知道今年又是个什么情形。”
苏凌听完,也没再劝。
倒是三伯娘下意识说了句,要是兴贤在就好了,说着眼里不经意露出遗憾叹息。
苏凌看着难受,嘴皮动了动,最终道,“三伯娘,让我看下三伯父的伤口吧,我虽然半吊子,但也耳濡目染,看过阿父治疗过很多被毒蛇咬伤的人。”
三伯娘眼里一亮,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好,好,你三伯父也不肯去城里,你随便看看,弄点草药总比熬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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