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光芒暗了暗。
「既然如此,公主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便回来杀我吧。
」
我带兵回迟国,骑的是秦晏从前送我的那一匹,四蹄踏雪的绝世良驹。
从前某个醉酒的夜里,情欲褪去,他伏在我耳边,字字句句,眷恋深切:
「我十五岁那年见公主纵马飞驰过长街,便下定决心,要将这世间最好的良驹寻来送给公主。
」
「我想让公主肆意飞驰,无拘无束。
」
我勾了勾唇角:「你想的事情,已经实现了。
」
这世间没有东西能拘束得住我。
迟国的律法如此,秦国的皇权如此,秦晏本人亦如此。
我走的这大半年,我父皇越发昏庸无道,甚至迷上了修仙和长生之术。
若非秦国内部正值储君之争,怕是迟国的河山早就被秦国的军队踏平了。
我不由想到老皇帝生前,让秦安来边疆练兵。
想来也是为了将荡平迟国的功绩,安在他头上,为他继承皇位增加筹码。
只可惜秦安是个蠢货。
我领着十万精兵,势如破竹,攻到迟国都城门外时,这个春天都还没有过去。
我那昏庸无能的父皇,派了从前唯一与我关系还不错的五皇子迟九暮,出来谈判。
他站在城楼之上,喏喏地问我:「绯月,父皇说,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只要你把这些人都撤回去……」
语气里满是仓皇。
我骑在马上,仰头望着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字一顿:「你让他,把我母妃交出来。
」
发觉自己的皇位已然岌岌可危后,我父皇的动作真是快极了。
不出两个时辰,我整整五年未曾见过的母妃,已经安坐在马车中,被送出了城门外。
可是她形销骨立,站在风里,单薄得像是一片纸。
如同曾经的迟纤月一样,她的指甲也被拔掉了,曾经柔软浓密的头发,有着满头珠翠掩不住的蓬乱稀疏。
我抱着她时,竟然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
她用颤抖的、血肉模糊的手来抚摸我的脸,一下又一下:「我的绯月长大了。
」
我咬着嘴唇,把眼泪逼回去,一字一句地问她:「这些年,母妃去了哪里?」
「我一直都在月影宫,看着我们绯月一点一点长大。
」
我的动作陡然凝固,落在她肩上的手忍不住发抖:「……你说什么?」
我的父皇,在我与母妃从前住的月影宫下面,修了一间密室。
他不但要日日折磨她,还要她亲眼看着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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