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宋余杭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有和妈妈通话之前她还不觉得,现在仔细想来,和这个人的说话声音比起来,妈妈的声音似乎有一丝失真,不像是面对面聊天,而像是透过电子产品发出来的声音。
以及,她敏感地觉察到了宋母说话时略有些嘈杂的背景音,像极了大型机器运作发出的轰轰声。
这个人说话时的声音却是分外安静的。
得亏了多年来刑侦工作养成的敏锐,让她在极端情况下也能保持住了冷静分析出了这些。
宋余杭不动声色。
好,我撕,不过这个游戏玩的确实有点累了,一盘定胜负吧,怎么样,你挑个地方,我直接把U盘给你,你把我家人们放了,我跟你走也行。
那边朗声大笑了起来:好,不愧是宋队,爽快!
那你进山吧,我会在野岭山里等你。
电话挂掉之后,画面上传来了她把撕碎的纸片狠狠一扬手飘得漫山遍野都是。
林厌已经赶往了伐木场了。
通讯器里的另一个声音道。
我知道。
男人抿了一口红酒,眼中神色讳莫难辩。
不怕她把人救出来?宋余杭自然就不会把东西给你了。
男人把酒杯放在了桌上,往后仰去靠在了舒适的办公椅上。
她要是不去救,那还真的就不是林厌了。
他设局,算计人心,甚至连每个人会走到哪一步都猜测到了。
那个声音稍顿片刻:你还真是
真是蛇蝎心肠,分外歹毒呢。
男人似明白了他想说什么,轻轻笑了起来:无毒不丈夫,说实话,我还真的挺期待,等她出来的时候,听到了宋余杭的死讯会是什么表情。
***
伐木场。
妈,妈季景行小声叫着,被人捆住了手脚往过去爬,脸上都是血污,显然也是受了一番折磨的。
宋妈妈被人五花大绑在了暖气片上,耷拉着脑袋,头顶上的换气扇嗡嗡叫着,车间里飘浮着细小的尘埃。
季景行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拱到她脚边,用肩膀撞了撞她的腿。
妈,妈,醒醒啊,您没事吧?
见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季景行哽咽着,泪水簌簌而落。
老人家满头银发蓬乱,瘦脱了人形,衣服上还有血,那脸也没干净到哪去。
本来没找到孩子之前,季景行对她还有一丝怨,她要是不带小唯出去,也就不会走丢了,可是现在看见她这样,那一丝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底下又有哪一个奶奶,不疼自己孙子的呢?
季景行跪了起来,俯身去咬她手腕上的绳子,想用牙磨断它。
暖气片上一股浓重的铁锈味,金属冰得她浑身都在打颤。
粗糙的绳子磨得牙齿生疼,季景行舌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也没把绳子咬开。
嘎吱大门打开了,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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