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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延放在膝盖上的手一顿,问:“晏总的白月光?你是指关远鹤?”
“嘶——呃……好像是,我记不清了,当时我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这真的是我见过有史以来最错综复杂的三角恋。”
楚以泽耸肩撇撇嘴,继续低头吃碗里的青豆。
片刻,他陡然抬起头,问:“对了,你送我的那幅画也被炸了吗?”
那幅画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多看几眼。
“嗯。”
楚以泽哦了一声,没说什么,继续埋头吃饭,两颊被饭菜塞得微微鼓起,黝黑而清澈的瞳仁淡淡的,焉了吧唧的。
顾少延垂眸,狭长的睫毛颤了颤,抿嘴不忍安慰他道:“一幅画而已,我那里还有很多,看你喜欢什么样的,回头让午不闻给你来。”
待了一周的拍卖会,无聊到快爆炸,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个喜欢的拍卖品,结果还被炸了,楚以泽逐渐没了胃口,他生闷气似的将勺子一放,好看的唇瓣微不由自主地撅起了几分,连他本人都未察觉。
“不用了,被炸了确实可惜了,不过主要是你,几百亿的东西就这么打了水漂,你也消消气,等明天再说。”
楚以泽掀开被子想起身将他没吃完的夜宵倒掉,但顾少延先他一步将他想曲起的腿按下,然后再给自己盖上被子。
“嗯,睡吧。”
顾少延将他面前的小桌子收起来,并且在临走时还不忘帮他关上灯。
处在一片漆黑之中的楚以泽久久无法平复自己的内心,呆愣着盯了门口好一会,才缓缓吐出:“妈的,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顾少延今天对他温和的有些过分了,甚至给了他一种,就算自己在他头上撒泼都没人敢管的样子。
或者换一种说法,顾少延的脑子终于正常了一会。
许是白天又是经历爆.炸、落水、流落孤岛再到获救,楚以泽是真的很累,在顾少延走后不久,他几乎是倒头就睡,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一段梦,但是一觉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坐起身子,双眼惺忪,头发一如既往的糟乱。
顾少延端着早粥刚推门进来,看到楚以泽坐在病床上,精致苍白的脸显然的是在放空大脑,他不禁抿嘴,走上前将早粥放下,然后伸出两根修长的指节并拢,弯曲后在桌面上敲两下。
“想什么呢?吃早饭了。”
楚以泽挠挠头,不经意间从鼻腔里轻轻地、软哼了一声,“哦。”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大概是从他刚搬到山城住的时候吧,他睡觉认床,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觉得不舒服,然后就莫名其妙的自己就会这么娇气地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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