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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次注意。”
楚以泽又问:“不过你为什么喊我二泽?”
江初白抢答:“我知道!
因为楚‘一’泽,谐音梗。”
陈欧铭勾唇,朝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猜的好。”
听着两个人合起伙来调侃自己,楚以泽左看看陈欧铭右看看江初白,嘴里又不服气地吃了两颗坚果,还嘀咕:“有一说一,坚果还挺香的。”
江初白听了之后也尝了一个在嘴里,“确实,不过老师,今天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
楚以泽朝着他那里倾斜身子,江初白顺着将手机逃出来,点开短信记录,里面第一条就是迟冬发的,显示已读。
迟冬:顶楼天台见一面吧,相信你也有很多话想要问我。
楚以泽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向他发出疑惑。
“老师你看时间,刚好是孙海往游轮上安装炸.弹的前十分钟,而且选择的地点也和迟冬被劫持的地点一样。”
楚以泽略一思忖,“你的意思是迟冬是孙海的同谋,当时他们要劫持的目标其实是你?”
江初白若有所思地点头。
陈欧铭则是往后一靠,身体还紧绷着,墨黑的眸子冷若冰潭散着寒光,表面上是在一动不动专注地听着他们分析,但是心思却不知道想到了哪里。
“那他后面说‘相信你也有很多话想要问我’是什么意思?你和迟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不知道迟冬上的哪所大学,甚至都不知道迟冬有没有上过学,但他肯确定迟冬和江初白读的不是同一所大学。
“是这样的,老师画展被砸之后,我就一直在关注画展,偷偷的去查,当然了,我一个人力量薄弱,也没查到多少,所以今天会遇到老师也不是个偶然,听说老师要来这里我就死皮赖脸的跟来了。”
江初白说:“但是我觉得老师画展这件事情太不对劲了,因为老师的画展是第三天被砸的,那些畜生如果第一天来砸的话,效果岂不是更好?”
“楚以泽的画展第一天举办,第二天人才多暴增,因为事先并没有任何的营销和宣传,是硬生生的用画传出去的名头,所以他们极有可能是因为第三天才知道这件事情,故而选择第三天。”
陈欧铭帮他们分析。
“老师当时的场景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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