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扎的偏,不然就见不到你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这些肉麻的话。
楚以泽抹了抹眼睛,回过身:“这些话先别说了,什么事情都暂时不——”
“不,不行。”
顾少延急忙打断他,“越是这样就越要说,不然不解释你万一误会我了,又得花个好几年才能解开这个疙瘩。”
“我这次挡刀不是我故意撞上去的,纯粹是幸运没扎到心脏而已。”
他解释道:“而且、我不会因为这个伤装可怜,也不会威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不会也都不想要,总之……你没事就行。”
楚以泽沉默一会,还是没有回过身,“你先养伤,等你伤好了再说这些。”
昔日那个器宇轩昂的大总裁如今摇摇欲坠的躺在病床上,不顾及生命危险为自己挡下一刀,事后还虚弱的辩解。
再回想起顾少延躺在悬崖上,倒在大雨中奄奄一息的样子……
楚以泽几乎是逃出那个病房的。
“顾少延已经脱离危险,你怎么反而紧张了?跟逃命似的就出来了。”
沈清规走来,往他怀里塞了一瓶水。
楚以泽无力地靠在墙上,半支着身子仰头叹息:“恐怕我再不跑,就心软了。”
一心软,那被他尘封不久的心将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但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敢,在一个人身上吃过一次亏就够了,毕竟重蹈覆辙的结局他想都不敢想。
一听他这话,沈清规难免扬起了好奇的眉毛,“你不信他?”
“嗯。”
楚以泽低头,拧开那瓶水喝了一口,淡定道:“就像你不信晏子舒。”
愣了一会,沈清规才反应过来,楚以泽这是要他推己及人的意思。
“抱歉。”
“不用,多大点事。”
楚以泽笑了。
“不是这个,是我曾经向你表白的事情,实在抱歉,当初没经过你的同意,把你蒙在鼓里利用了你。”
沈清规垂眸,语气生硬道:“我当时为了跟陈欧铭竞争项目,情急之下……把目标转向了你。”
道歉的语气不是太熟练,但楚以泽好歹感受到了真实的歉意。
“不用,前段时间为了刺激陈欧铭,我也利用了你,咱俩互相扯平了。”
楚以泽抬手,拍了拍他清瘦的肩膀。
沈清规歪头。
“就为了让陈欧铭把你当成假想敌向你的公司转移经历,好让顾少延从背后下手。”
楚以泽盯着沈清规右眼角下的两颗泪痣,努力忍住没上去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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