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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玻璃门,一楼是休息的地方和前台。
画室关门时间很晚,现在还有几个人待在下面喝咖啡聊天,不过眼神很锋利,不像学生,更像警局的人。
边浅看了一圈,在最角落里找到了梁幼晨。
那人穿了一身黑,带了口罩,气质很压抑。
边浅拉开座椅,和梁幼晨迎来久别后的第一次对视。
“好久不见,阿浅。”
梁幼晨肉眼可见地消瘦了许多,但是眼神却比刚出笼的野兽还要锋利。
两人以挚友的身份分别,又以仇敌的身份相逢。
边浅坐在椅子上,桌边有杯咖啡,还有几颗糖果,但她根本不打算动一分:
“好久不见。”
“阿浅,你变了。”
她轻笑:
“人都会变,幼晨。”
“不,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梁幼晨的表情藏着狰狞,边浅极快地皱了下眉头,眸底闪过一丝厌恶,表面依旧八风不动,甚至还带了点亲切:
“那你在附中时和我站在一边,也是因为这个?”
对面的人像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姿态到处都袒露着有恃无恐的态度,很多话不再憋着,脱口而出:
“对啊。”
“你知道你那时多好看啊,特别是被她们打之后,一个人蹲在角落哭,可从来不会示弱认输。
我每次去救你,都会仔仔细细地欣赏你那副神情。”
边浅不语,把眼前的咖啡朝里推了推,云淡风轻道:
“你每次都知道我在哪儿。”
“过了那么多年,你肯定也想明白了。
阿浅,没错,我本身就和她们是一伙的,只不过一直在装老好人罢了。”
没从猎物的脸上看出惊讶的表情,梁幼晨有些不爽,她从刚见到边浅开始,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于是语言更加偏激:
“好多次行动还都是我出的主意,那群蠢货不敢,我就拉着我们亲爱的老师一起来玩。
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走的原因,那群蠢货太蠢了,下手前还推三阻四,但当融入进去后,又一脸的贪欲。”
边浅好奇般地对上梁幼晨的眼睛,出口的语调却毫无温度:
“为什么是我呢,幼晨。”
“因为我喜欢你啊。”
梁幼晨笑了,带着口罩都遮盖不了那份病态与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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