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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祁拿起她的手观察,取出酒精棉球道:
“玻璃扎的?”
边浅好奇道:
“能看出来?”
“之前体育馆的篮板碎了一块,没打扫干净,有个队员打球时在那儿摔倒,伤口和这个差不多。”
“哦。”
温祁拿酒精棉球在伤口外消毒,而后用棉签蘸生理盐水,细致地在伤口里面擦拭,一套动作透着行云流水的优雅,还能分出注意力聊天:
“哪儿的玻璃?”
“……杯子。”
温祁垫上无菌辅料,脑海中浮现起昨天晚上查到的,关于边仁川的信息,她扶着边浅的手,缠上纱布无意道:
“我记得你家好像离学校挺远的,有住校的想法吗?”
“还没,高三时会考虑吧。”
而后便是沉默,温祁的手很好看,指节分明,手指很细,连指甲的形状也很异常漂亮,手背下的筋络一会儿绷直,一会儿消失,隐于白色皮肤下,每次动作时都像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技术也很好,不怎么疼。
起码没有昨天她自己扣玻璃渣子疼。
包扎好后,温祁把药品放进箱子嘱咐道:
“别碰水,忌辛辣。
体育场的那栋办公楼还记得吗?”
“记得。”
“今天晚上比赛前,你去找我,换药。”
边浅没有说话。
她不能和温祁再靠近了。
温祁对她的好就像有毒的罂粟一样,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依赖上这种感觉。
边浅婉言拒绝道: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去医务室就好了。”
温祁脸色逐渐清冷下来,目光从边浅的眉眼渐渐落到嘴唇上,看着那颗粉嫩的唇珠温柔道:
“好。”
中午放学,边浅收拾了之前写完的几套卷子,还有几本课外书,马上要考试了,分考场时要搬桌子,她打算提前把东西带回去点,不然一次带不完。
她从地铁出口出去后扫了两共享单车,骑到小区后,停在了小区入口的还车处。
屋里丝毫动静都没有,但是门口架子上,有一盆花掉在了草地旁。
周围还有零碎的土块,边浅把花盆捧起放回原位,打开门。
玄关的鞋架也乱糟糟的,位置也偏离墙根,像是被人撞的,她环顾客厅,并没有发现其他翻动的痕迹,便换好自己的拖鞋,朝楼上走去。
整栋房子只有自己的脚步声,但是她经过主卧时,听到了屋里传来的微弱动静,边浅心中刚提上警觉,卧室的门就打开了。
边仁川身上披着浴袍,看到边浅时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后快速关上门,和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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