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照流:“……”
谢酩:“你想再欠一个人情?”
楚照流没料到居然会被一口回绝,噎了几瞬,慷慨陈词:“这可不是人情,布下大阵,保护的是整片夙阳,进而便是天下苍生,乾坤朗朗,是为大义,感不感动?”
谢酩显然没有被感动到,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楚照流摊手:“好吧,那我就再欠你一个人情。”
心里却道,以本人脸皮,欠了不还,你能拿我如何。
谢酩浅色的瞳仁如一泓雪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半晌:“不必,现在就还我一个人情即可。”
“啊?”
“你和昙鸢很熟?”
楚照流捻着棋子的动作顿住,没想到谢酩所谓的“还人情”
,居然是想听八卦,忍不住奇异地看他两眼,坦然道:“熟啊,昙鸢是我爹的朋友,论辈分,我还得喊一声叔叔,不过他那副性子啊……我也没拿他当长辈看待。”
谢酩怔住。
“小时候爹娘带我去佛宗办事,小住过一段日子,没想到几个大和尚觊觎我的资质,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说我有佛缘,劝我皈依佛门,”
楚照流说到这儿,脸色很诡异,“导致我现在看到个锃光瓦亮的玩意儿就害怕。”
说完这段经历,他自己都有些无言,一转头,却见到谢酩居然笑了。
薄红的唇角扬着,是一个很明显的弧度,看起来竟有些柔软。
不常笑的人突然一笑,杀伤力实在太大,恍若春雪拂去,风光霁月,流光溢彩,极为晃眼。
谢酩也会笑吗?
楚照流看得愣愣的,脑中冒出这几个字。
可惜那点笑意转瞬即逝,谢酩变脸的速度拔群,转眼又恢复了讨债脸,伸手按在他肩上,渡来股强盛的灵力。
楚照流慢了半拍反应过来,他的“人情”
应该是还好了。
他忍不住道:“谢宗主,你不觉得,你这样给我传输灵力,就像在挟持我一般吗?”
谢酩:“……”
谢酩的手下移,虚虚圈住他的手腕,手心里一片细腻,他的眸色却很冷淡:“那便这样。”
谢酩常年持剑,手心与虎口处都有层薄薄的茧子,楚照流敏感得很,不太自在地缩了缩,事儿精道:“我觉得也不太可……”
谢酩耐心告罄,另一只手虚虚点在他腰间,低垂的眸光澈亮,仿佛能洞察人心:“或者你想这样?”
楚照流瞳孔一缩。
谢酩知道他的腰很敏感?
他怎么知道的!
谢酩好整以暇望着他,一副爱要不要,不要拉倒的样子。
楚照流的嘴唇动了动,虽然满腔狐疑,最后还是压下了疑惑。
只是错觉罢,谢酩怎么可能知道他这么私密的弱点。
靠着谢酩提供的源源不断的灵力,楚照流顺利地布置完自己负责的部分。
昙鸢那边的速度更快,楚照流这边最后一枚阵棋打入,无数阵棋之间顿时交互联动,大阵一成,旧都外方圆十几里都被圈了进去。
若升至高空往下看,便能看到个若隐若现的金色罩子,倒扣在这方天地,固若金汤,牢不可破。
布完阵,楚照流和昙鸢回到之前的地方。
隔着一条干涸百年的护城河,昙鸢负手而立,望着旧都内部,神色似有些恍惚,见俩人回来了,才回过神,笑了笑:“那便进去吧。”
谢酩和昙鸢默契地分在左右,将楚照流夹在中间,一同步入了怨气丛生的古都范围。
外有重重大阵压制,里面的怨气散发不出去,才离开几日,甫一进来,楚照流眼前就是一黑——真正意义上的眼前一黑,怨气彻底凝成了实际的黑色雾气,换个修为低点的修士进来,恐怕顷刻间就会被侵蚀得心智狂乱,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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