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在城楼顶,打量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即使看不清脸,也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视线,仿佛眼下一切皆是蝼蚁。
昙鸢忽然有些头晕目眩,喘息变得粗重,之前受过的内伤寸寸迸发着痛意,一时心如擂鼓。
“快阻止他,”
昙鸢按着阵阵发痛的太阳穴,声音微弱,“再不阻止他的话……”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起火了。
不知从何处蔓延而来的大火瞬息间将这座华美的都城卷进了火舌,大火与浓烟滚滚,那人身形一闪,出现在城楼上的皇室贵族边,随手一推。
几个人当即摔下城楼。
人群慌忙逃窜,将摔下的人踩踏得惨不忍睹,周遭瞬间混乱起来,尖叫声连成一片。
这是东夏都城被屠杀烧毁那日的重现。
挑在庆典当日这么做,恨意可见一斑。
楚照流的笑容一敛:“谢宗主,是不是该出手了?”
谢酩的指尖动了动,脸上有了短暂的空白,只是有面具挡着,没被发现。
他慢慢抽出了剑,没有吭声。
楚照流有些疑惑地望向他:“我们静观其变?”
正在此时,城楼上的人又有了动静。
他将一个少年削成了人棍。
昙鸢熬过阵阵剧痛,眼见这等惨状,眼底浮上丝薄红:“贫僧去阻止他!”
不待楚照流说话,他飞身而上,法杖金光大盛,丝毫也不留余地,与那人交上手。
那人见他上来了,哈哈大笑:“昙鸢,你太可笑了,你居然来阻止我!”
昙鸢冷冷道:“纵然是虚像,贫僧也不会容忍这种事再继续发生。”
“虚像?”
对方话音诡谲,“当真是虚像吗?你再好好想想?”
昙鸢一言不发,捻指作印,步步生莲,看似轻巧的一击却有千钧之重,凛然而不可侵犯,对方奈何不得昙鸢,连连避退。
两人的身影一黑一金,交织错乱,兵刃相交之声震响,在城楼上缠斗起来。
任由大火继续蔓延下去,按着东夏国覆灭当日的情景走的话,幻境很可能会将所有的一切吞噬进去。
楚照流看昙鸢那边无碍,正要行动,脚上突然一沉。
一个头顶扎着冲天小辫的小童一手举着糖葫芦,摔在他身前,懵懵抬头看来,眼底闪烁着一星泪光,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大哥哥,我找不到爹爹了。”
楚照流垂下眼,眼波如水,含着温柔笑意:“要我帮你找爹爹吗?”
小童拽着他的衣角,嗯嗯点头。
楚照流感叹:“那真是不巧,我就是你爹啊,你这个不孝子。”
话音才落,小童眸色一厉,手中的糖葫芦已经化成了一把淬毒匕首。
还没等楚照流劈手砍掉那把匕首,谢酩的反应比他更快,伸手勾着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来,同时毫不留情地抬脚猛力一踹!
小童惨叫一声,立时被蹬飞三丈远。
楚照流目瞪口呆:“谢宗主,你也太狠辣无情了吧!”
“……”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