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语气,和如今的许盼夏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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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天空似纸巾浸透墨水的蓝,落日尚未完全沉入浓夜,天与地交际处仍透着昏黄薄紫。
路灯盈盈亮起光芒,栗枝拎着从路边小店里买来的凉面和肉夹馍,在门口摸索了半天钥匙,终于打开门。
刚进门,吓得栗枝差点跳起来。
客厅里的毛毯和沙发都换了新的,身着黑衬衫的男人半躺在沙发上,正悠然自得地泡茶。
赫然是秦绍礼。
瞧见栗枝一脸懵,他放下杯子,从容不迫地笑:“小荔枝?你表哥将你卖给我了,过来,来这儿签个字,钱货两讫。”
栗枝:“啊?”
她过于震惊,以至于反应不过来,下意识问:“在哪儿签?”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秦绍礼微怔,笑意更深:“好了,不逗你了。”
他说:“承允现在伤了腿,不方便照顾你,这才委托我过来。”
栗枝:“……嗯。”
她不敢大声说话,怕心脏里、胸口里的蝴蝶会压抑不住,呼呼啦啦地飞出来,叫他瞧见端倪。
谨慎坐在沙发上,栗枝伸手去触那茶杯,秦绍礼一句“别动”
还没说完,她的手指触到杯壁,烫的吸口冷气,眉头皱起。
“好烫……”
秦绍礼起身过来,坐在旁侧沙发上,要她伸手:“烫到哪儿了?”
栗枝将手藏在掌心,犹豫好久,才伸出来给他瞧。
她今日穿的是秋季校服,有外套,校服袖子很长,松松滑下来,遮挡住视线。
秦绍礼给她将袖子挽上去,没有触碰到她半点肌肤,温热的手指隔着校服捏着她手腕,仔细瞧她被烫红的指尖:“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他眼中并无半点绮色。
如同她的兄长,只关怀着她被烫伤的手指。
栗枝屏住呼吸。
校服很宽松,她今日穿的内衣是塑形的,或许是买的时候尺码就小,也或许近几日她又悄悄地在发育,内里的钢圈箍的她痛,每晚脱下,肌肤上都会有纹理清晰的红痕。
汗水在胸衣里默默地闷出来,往下流,被钢圈箍住的地方微微泛着痒。
她忍着痒,说:“没什么事,我有药膏,涂一涂就好。”
对方怀疑地看她:“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哪里那么娇贵?”
栗枝不自觉模仿起他的语调,蹭地一下站起来,拎着自己买来的饭就往卧室走,“我还要看书……晚安,秦总。”
她不知道该称呼他什么好,胡乱扯了个称呼,闷头闷脑地回卧室。
只是被烫伤的手指在半小时后发挥了余力,伤口处出了个小小的水泡,一碰就火辣辣地疼。
疼的栗枝没办法握笔,只能偷偷开门,想溜去厨房用冷水冲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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