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
秦绍礼垂眼,微笑淡淡,“选男朋友的确需要谨慎,要慢慢挑。”
龚承允心里面七上八下的,摸不清楚他什么个意思,只尴尬地应了两声。
此刻如此安静,安静到他能听到车子过来的声音。
亮光扫射过来,停在不远处。
秦绍礼的车子来了,他转身离开。
龚承允下车送他走了一段,等秦绍礼上车后,才慢慢地往自己车子旁边走——遥遥地看秦绍礼方才站的位置有什么白色的东西。
凑近看,原来是一根被掐烂的烟,上面还有两滴殷红,像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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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和四个学长同学一同出来玩,但五个人目前绝对是纯洁的师兄妹关系。
至少,在栗枝眼中如此。
她刚刚结束一段恋情这种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刻意遮掩。
刚跟导师学长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导师开玩笑地说要栗枝随便挑,栗枝也只是笑笑,当笑话很快过去。
都说什么“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感情”
,不过栗枝不这么想,那样于己于人都太过不负责任。
现阶段,栗枝只想好好地学习,生活。
她在一段感情中沉迷太久了,久到以恋情为中心,错过了好多其他的东西。
如今正好拾捡起来。
为了防止自己在“脆弱时刻”
主动找秦绍礼,在离开他家的时候,栗枝就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掉,一点儿后路也没给自己留。
两人本就是沧海行船,不过偶尔有幸并排走了这一段路而已。
如今……
也该分开了。
栗枝第一天出来玩还不小心闹了个大乌龙,她钱包里有些港币,想着正好可以花掉,哪里想到都做好不“补水”
的打算了,商家仍旧不肯收港币1000元纸钞,说是假|钞|假|币多。
还好学长提醒,刷银联卡结账。
提醒她的学长也是北航出身,巧的是,也是栗枝本科专业的直系学长,姓郑名月白,一个颇具有古典风情的名字,却配了一双桃花眼,唇红齿白,不笑时也像是在勾人、抛媚眼。
郑月白母亲是闽南人,他会闽南语,歌声婉转动听。
和导师聚会时,他清唱了一首《无言花》。
栗枝听不懂词,但觉着那调子凄凄婉婉,听得神色怔忡,也就是这一个表情,令郑月白留意到她。
亲像一蕊无言花,惦惦来开,惦惦水。
郑月白觉这句歌词可真衬她啊。
如果说这句只是单纯的氛围好,但等从导师那儿看到栗枝的资料和申请信后,郑月白才发现,原来这个小学妹还真是一顶一的出挑。
而栗枝吸引他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她身上带着些远超她年龄和阅历的气度,怎么形容呢?好似一汪清水,静静而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就像看惯了繁华波动,再新奇的东西在她眼底都好似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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