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恭揉了揉自己被摔痛的部位,只觉得这个贼老大真不是一般的粗鲁。
“你的意思是---要我睡这里?”
她吞了一口口水。
他立刻将眼一瞪,“怎么,难道还要老子睡地上!”
长恭立刻识相的闭嘴,扯起了那床被子盖在了身上,虽然被子看起来很旧,被角处已经被洗得发白,却是十分的干净,还带着一股青草的味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阿景也往床上一躺,斜斜瞥了她一眼。
“我叫---唐雨。”
她可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名。
“人长得像女人,连名字也这么娘娘腔。”
他似是略带不屑的轻哼了一声。
长恭也轻哼了一声,“人不可貌……”
说了半句,她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她清楚的意识到现在这些人不过以为她只是比较凶悍一些,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真正实力,恐怕……所以,绝不能因为一时的逞强而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见长恭沉默不语,他又弯了弯嘴角,“不过,那天你给小仙那一鞭子倒是挺狠的,也难怪小仙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你。”
长恭似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调戏,换作是你也会发狠吧。”
他好笑的耸了耸肩,闭上了眼睛,不再理她。
从长恭的这个角度望去,恰好可以看到他那纤长如花蕊的睫毛在轻微颤动,被阳光晒成浅麦色的皮肤在烛光下闪耀着淡淡的光泽,优美深刻的轮廓流连出一股别样的韵味。
如果不是因为那把大胡子,这也该是个英挺的男子吧。
长恭暗暗想着,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小子,你以前有没有来过长安?”
阿景忽然睁开了双眼。
那抹水蓝色蓦的印入眼内,长恭心里的疑惑更是强烈,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奇怪,我怎么觉得你有点面熟呢?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你。”
阿景的话也让长恭大吃一惊,难道真的以前见过他?
“你一直都住在这附近?”
她忍不住也问了一句。
阿景也不回答,抬手一扬,凌厉的掌风熄了烛火,又没好气的甩了一句,“睡觉!
老子可没功夫和你聊天!”
长恭额上的青筋微微一跳,明明是他自己先开始的……她扯了扯被子,转念一想,反正这药性只有三天,那么这些天就暂时装得老实一些,等药性一过,她非踹了这个贼窝不可!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好了不少,由于又困又乏,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漏进窗子的时候,贼窝里的一天也开始了。
长恭直起身子,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疼,她揉了揉腰,抬眼望去,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阿景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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