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景旭忽然笑起来,随即把卫生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摔在地上,“我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分别么?”
方木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些人为什么打你?”
“哈哈。”
景旭仰面靠在沙发背上,似乎很陶醉,“那骚娘们是个小姐,我用手指头把她抠惨了,这臭婊子就找她男朋友……你不知道……”
他忽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盯着方木,双眼闪光,“……我把她捆起来抠的,那骚货喊得那叫一个惨,哈哈,像个大肉虫子似的……扭来扭去……”
性虐者,多是性无能者。
方木冷冷地开口:“你果真是个死变态。”
“死变态?”
景旭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目光变得阴冷绝望,忽然,他站起身来,飞快地解开裤带,脱掉裤子。
他的阴茎被齐根斩去,只留下两个睾丸在可笑地晃荡着。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景旭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如果我有家伙,我会用手抠她们?”
方木移开目光,低声问道:“谁干的?”
“我老板。”
景旭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裤子还堆在脚踝处,丝毫没有遮羞的想法。
“姓金的那个?”
“他?他算个屁!”
割去阴茎,还保留睾丸。
这让景旭的身体还能继续分泌雄性激素,继续产生性欲,却无从发泄。
比宫刑还要残忍。
“你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景旭没吭声,似乎也不愿回想起往事,半晌,才艰难地开口:
“有个雏儿,老板本来留着有用的,被我先玩了。”
景旭的目光空洞,语调也毫无起伏,“一个S市的农村丫头,平时我是根本看不上的……那天看了A片,憋坏了……”
“那女孩叫什么?”
方木打断了他的话,上身突然挺直,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好像姓陆吧。”
景旭伸出两根手指,摆出一个要烟的动作,“玩了就玩了,我哪记得。”
方木猛地把整盒烟都甩过去,然而烟盒只是轻飘飘地落在景旭的怀里。
景旭又抽出一根烟点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木全身绷紧,脸上的肌肉在不住地跳动,更不知道他正在懊悔手里为什么是一盒烟,而不是一块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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