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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堂脸色一滞:“果然是我多年的好兄弟啊。”
他看向拿烙铁的卒子,点点头,只听滋滋响声,伴着一声厉啸,初冬昏了过去。
这股味道实在令人作呕,文远如不忍再看,撇过头去,他当知府这些年,甚少用刑,最多就是打个几板子,如此严酷之法还是头一回见。
见首座那人理了理袍子走出牢房,他随着其他人也就一齐出去了。
出刑房后,一时无人说话,季堂摆手道:“大家都先回吧,初冬他在我身边多年,这事底下到底有多深,也不是今日就能问出个门道来的。”
众人一一告退,留他一人独自走在营中,更深露重,夜色如水,季堂四顾茫然,居然会有这样一日?营中抓到个奸细,这奸细还是他身边最为倚重的副将,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的初冬!
那年南蛮一战凯旋,得胜归朝,季堂风头一时无二,京师里诸多人都想与他攀上关系,可偏逢月华过世,他悲痛到不能自已,无暇应付这些,只常常骑马到城外的天祁山,一人一壶酒,在月华墓前一坐,便忘了时间,忘了天地一切。
一日,见一少年坐在山脚,衣不蔽体,初冬的季节被冻得哆哆嗦嗦,季堂就解下随身的披风给他,谁知那小子那日跟在季堂身后,陪他在月华墓前坐了一整日。
第二日,还是如此,接着是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
季堂好奇,问他是谁,他摇头,问他哪里人士,父母何在,这小子一概摇头,只说想跟着他。
季堂问他为什么,那小子答道:“为了报恩。”
听了这话,季堂一笑了之。
哪知等他不再去月华坟前,这小子便追到了庞府,在门口跪了整整三日,若是有人上前来驱逐,他会直接跳起将人揍上一顿,凶悍的像头刚出笼的野兽。
季堂让人将他梳洗干净了带到跟前,盯了许久,给了他个名字,留下他来,就是初冬。
他底下的人无不都说此事诡异的很,别是什么仇家的子嗣,季堂却笑道:“是人是鬼,又有何怕,只管来便是了。”
他这一辈子杀了那么多人,若是真要数起仇家来,还真是没办法数得尽。
初冬脾气怪,性子烈,除了季堂,竟谁都不听谁也不服,季堂便只好亲自教他习武,教他读书习字,这一留就是十多年,二人一道出生入死,多少命悬一线的场面都熬过了,可该来的还是会来。
呵,当初的话,竟一语成谶。
走进帅帐,桌上还压着那封信函,未来得及封口,不设防的就被人发现,揪送了过来,这信上的字迹季堂他再熟不过。
拿起信函,他又仔细看了一遍,上面清清楚楚写着金州防务部署。
其实,若仅凭这没头没尾的信,就要定初冬的罪,却是很难,可如今他死咬着什么都不说,倒是奇怪。
要说破绽,不是没有,初冬的厉害季堂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不是那些人随随便便就能治得服的,让他单枪匹马挑掉整个营,都有可能,可现在轻轻松松就被拿了,这底下到底是什么,南蛮,西姜,还是?
到底谁是躲在初冬背后的人?
想到此,他头疼得越发厉害,于是唤了人进来,问:“什么时辰了?”
那士兵答道:“亥时刚过。”
季堂看了几道公文,又想了会今日之事,只觉得心烦意乱,往自己休息营帐走去。
谁知挑帘进去,竟见夏桃并两个丫鬟在,季堂蹙眉,问道:“你怎地来了?”
夏桃见他面色不虞,就支开两个丫鬟,回说:“今日将军不回府,想着送些换洗衣裳还有日常在吃的药来,又不放心旁人,所以自己来了。
谁知到了这里,就听人说将军在处理公务,我便不让他们通报给你,自己在这儿等着,又不敢乱走……”
像是做错了事般,她低下头,一时泪光涟涟。
瞥了眼旁边整齐的衣物,还有桌上那碗药,季堂心下一软,走上前,柔声道:“这么晚了,不回去在这儿等我作甚?我不会照顾自己么?”
他伸手替夏桃抹了泪,将她搂进怀里安抚道:“好了,别哭了。”
又拉她坐下:“这里是军营,你来多有不便,下次别再这么麻烦。”
夏桃拭泪一笑:“找人热下药,都凉透了。”
虽季堂临睡前传令,今晚务必严加防守,可还是出了事。
先是军营四角同时起火,又恰好起了大风,风助火势,一时烧红了半边天。
士兵们狼狈不堪,季堂惊醒后,直奔刑房,结果那几个看守初冬的将士,皆倒地而亡。
他查了伤口,伤在颈部,一招毙命,只怕他们临死前,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
季堂胸口一闷,竟喷出一口鲜血来,众人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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