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鸾没什么歉疚之心地想,今天她可没故意招惹谁。
她问谢澜,“今天许多年轻朝臣的穿戴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
要不是附近山峦高叠,看清楚了这里是举办宫宴的龙首原,我差点以为哪家在办挑女婿的相看宴了。”
她的话说得太直白,谢澜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笔直坐在身侧,没做声。
姜鸾注意到谢澜难看的脸色,意识他又羞耻了,嗤地一笑,站起身说,“看我。”
谢澜保持着直身端坐的姿势,诧异地抬起眼。
在他的注视下,姜鸾展开身上绚丽华美的长裙,原地转了几圈。
她兴起时跟大白小白两兄弟学了点胡旋舞,脚尖轻巧地几下便旋出了虚影,百鸟朝凤的缂丝裙摆在风中猛地往半空荡起,名贵纤薄的织物在阳光下美得惊心。
随心所欲翩然胡旋的年少贵女在众人视线里惊鸿一瞥,满山的肃杀秋色都被那瞬间的光华压了下去。
在场众多的少年郎君久久地挪不开眼,就连远处交谈的几位重臣也停下了话头,视线望了过来。
姜鸾才不在乎别人盯着她想什么,转了两圈便停下,华贵轻薄的缂丝长裙摇曳着落下,笑吟吟地坐回去对谢澜说,
“行了,别气了,不就是说了句花蝴蝶。
你看见了没,这儿最大的花蝴蝶是本宫呀。”
谢澜从未见过这般性情的贵女。
落在别家女儿身上会被指责不庄重的动作,被她做起来却理所当然,这世上仿佛没有什么能束缚她的东西,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世家钟鸣鼎食供养出的郎君,从小见识多了华贵美物,对美的感知格外敏锐,谢澜的视野里还残余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惊艳,抿着薄唇,视线从面前摇曳晃动的翩翩百鸟裙摆转开。
他乍然开口,以极其严肃的语气说起正事。
“半个月前,家族里召了臣去,说起……”
“皇太女殿下入主东宫不久,正在挑选东宫属臣,是各家儿郎入仕的好机会。
在东宫随侍几年,再平调去三省六部,晋升容易得多。
家族知道殿下对臣青睐,叮嘱臣借着秋日宴的机会,多多接近殿下,调入东宫。”
姜鸾越听越纳闷了。
“东宫有几十个官职空缺,最近是在扩充挑选属臣。
但我跟淳于说过,并没有明着传出选拔消息,都是先挑中了人,再一个个地调过来。
谁把消息传给谢家的?”
谢澜沉默了一阵,如实回答,“各家都看着东宫的动向。
此事人尽皆知。”
姜鸾感觉有点牙疼地吸了口气。
想想不对,又追问,“挑选东宫属臣,为什么谢家会让你穿戴得一身鲜亮,孔雀开屏似的过来?还有其他各家。”
她抬手指了指周围,“你们几十家不是一个姓吧,怎么都不约而同,想到一起去了?”
谢澜默然不答。
谢五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的事,无论姜鸾怎么拐弯抹角地问,他始终一个字也不说,在秋风里端坐成了一只没长嘴的精细玉雕。
姜鸾:“……”
两边正面面相觑时,耳边鼓乐声大作,百官起立迎驾。
御驾莅临龙首原。
新帝姜鹤望今日神志清醒,虽然精神倦怠,还是坚持来了。
深秋风大,他穿了身极厚实的朱红色龙袍常服,皇后顾娘娘在身侧跟随着,挺直脊背穿过山呼万岁的百官人群,还算稳当地落座正中央的主位。
姜鸾见二兄面色不好看,就知道必定是强忍着咳嗽,一时半会儿说不了话。
几位辅政大臣也发现了。
王相和裴显双双起身去了主位前,低声问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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