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鸾趴在二姊的膝上,沉甸甸的铁护腕靠在榻边,困倦涌上来,猫儿似的眯了一会儿。
再度惊醒的时候,已经掌灯时分了。
“看你睡得沉,便没惊动你。”
姜双鹭把妹妹扶起身,“东宫的淳于詹事傍晚过来两趟,催你回去。”
她刮了一下姜鸾小巧的鼻子,“睡得懒猫儿似的。
如今都皇太女的身份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做事没轻没重的,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姜鸾打着呵欠起身,“谁说的。
我做事向来有成算的。
嘴上不说,心里想着呢。”
想伸个懒腰,往上伸到一半举不动,手腕又搁在贵妃榻边了。
“哎,”
她烦恼地盯着十斤的铁护腕,“这个真不行。
我觉得戴上三年也练不出师。”
姜双鹭凑过来摸了摸护腕,蹙起眉心,“人和人都不同,力气天生有大有小,北人天生长得比南人高大,男女又是天生不同。
就算勉强用同一个法子练,练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
阿鸾,你是得换个法子。
说起来,你为什么要练臂力来着?”
阿鸾靠着贵妃榻,低头去看手腕上的精铁,“重阳宴大射。”
姜双鹭“啊”
了一声,“难怪,难怪。
二兄下不了场,按理是该你下场射头箭的。”
姜鸾盯着铁护腕,“二姊,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人和人天生不同,我天生力气比不上那些八尺壮汉,干嘛要勉强按着男人定出来的那套法子去做事呢。”
她想到什么即刻便去做,扬声换了文镜进来。
“帮我把铁护腕撤了。”
文镜有些吃惊,瞄了她一眼,没多说什么,过来利落地几下拆了牛筋绳,把一对铁护腕收回怀中。
“带回去给你家督帅,跟他说,今年的重阳宴大射是不行了,明年最好的状况是二兄自己下场。
如果万一明年还是要我代二兄的话,我就带着竹弓竹箭下场射头箭。”
文镜这回有意见,出声谏言,“竹弓竹箭是给初学弓的小儿郎用的。
但凡正式一点的比试,用竹弓箭都会引来嘲笑。
殿下慎重。”
姜鸾嗤道,“我拿一把正经的长木硬弓下场,京城文武百官就不知道我是初学弓箭的人了?各个心里明镜似的,表面上装出一无所知的模样,笑谁呢。”
她摸了摸轻松的手腕,起身跟二姊告辞,带着文镜往外走。
走到廊下时,若有所悟,又停步和文镜说了句,
“若是像太皇帝那时候,恩威并施,震慑群臣,群臣心里都敬服天子。
重阳宴上拿着竹弓竹箭下场的如果是太皇帝,谁又敢笑。”
文镜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姜鸾说得很有道理。
“殿下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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