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忽然问:“你在哪儿啊?牙齿直打颤,像唱歌一样。”
“有么?”
简单使劲跺了跺脚,疑道。
路遥嗤笑:“自己听听,你上下两排牙齿就没歇过,也不嫌累啊?”
经他这么一说,简单才发现自己居然冻得直哆嗦。
她伸手稳住下巴,却还是管不住战栗的牙齿。
凌晨的天空只有几颗残星,北风似刀子一样,呼呼往她身上刮,时不时地还卷起几片枯叶。
晕暗的灯光落在她身上,打出个天地间最惨的影子。
简单不是没熬过这么晚,可确实是头一回遇上这么冷的时候。
她只能呵呵傻笑:“在蹲点呢,实在太冷了。”
“你那位传说中的男朋友呢?”
电话那头似乎有些赌气的意思。
简单尴尬地哈哈大笑两声,说:“他啊,值班呢,挺忙的。”
说这话时,她心里又开始滴血了。
表白不成,还要在别人面前装出恩爱有加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那边并没有接她的话。
寂静的夜里,他清浅的呼吸,通过电波传了过来,和他这个人一样,都带着蛊惑之意。
简单握着手机,贴在耳旁,不知怎的,耳根子莫名其妙就开始发烫。
沉默到最后,路遥问:“你在哪儿呢?”
简单呆呆报出地点,像是着了他声音的魔。
路遥来得也快。
他下车时穿了一件带帽卫衣,显得年轻有朝气许多,与他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以至于简单快没认出来。
她坐在绿化带旁,路遥大步过来,灯光一照,两个身影交叠在一块儿,好像是撞进了他怀里一样。
路遥皱眉:“还要多久?”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狠狠嘶了口气:“都快一点了,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
简单摊手,自嘲道:“知道我们这行当的辛苦了吧,我今天还在贵公司受了一上午气呢。”
她带了个灰色绒帽,将头发全部包住,而底下同色系的围巾又裹住大半张脸,所以,此时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
初冬的夜色中,眸子里的两簇光芒,很是扎眼。
路遥看得一愣,他笑了笑:“还杵着干嘛,上车坐啊,真笨。”
简单也不跟他客气,谢了几句,溜须拍马地说了很多好话,才坐上车。
里面开着暖气,一扫外头的寒意,简单只觉得通体舒畅,她的脸瞬间被熏得红扑扑的,像个半熟透的苹果。
摘下帽子围巾,脱下外套,她将偷拍设备一一摆好,这才疑惑起来:路遥去哪儿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简单纳闷不已,她下车来回张望,又被冻得不行,只好缩回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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