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仆役眉头动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瘦仆役:“很多人都知道,也就你这呆子啥也不知道。
听说凡是生出祁夜的种族,都有一千来年的族运,除了偶有没看管好让它逃了出去,那就是亡族灭种的大灾殃了。”
胖仆役半开玩笑地道:“那我们给他两下子,是不是也算替天行道,能保我们升官发财不?”
瘦仆役啐了他一口:“你要干自己干,我还要给我将来的儿女积德呢……”
胖仆役:“不是才说替天行道吗?”
瘦仆役似乎也察觉了自己话里的矛盾,不再和同伴掰扯下去:“快点收拾完走人,别动这些歪心思,太子能动,你动动看?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威胁显然比诉诸良知更有说服力,胖仆役顿时熄了心思,两人收拾完血迹离开了。
祁夜熵的左眼用了很久才长好,其间皇后来看过他一次,带着一盅她亲手做的甜羹,还有几样精致的糕点,她盯着他一口口吃完,便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也许是这次伤得实在很重,她多逗留了一会儿,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地哼唱着歌谣哄他睡觉:“还记得你小时候吗?阿娘也是这样天天抱着你哄你睡觉,我们这样的身份,别人家的孩子都是乳母带着,只有你是阿娘天天带在身边的,好不容易把你养到那么大,谁知道会这样……”
她说着说着哽咽起来,戚灵灵心口像是堵了块石头,恶心得几乎窒息。
祁夜熵没睡着,等母亲一首歌唱完,低声问道:“我再也回不去了对吗?”
鲛后身子一僵,用尴尬的笑来掩饰慌乱:“当然能回去的,你身上有业,现在受的苦都是为了洗清你的罪业,等洗清了罪业,你就能回原来的寝殿,回到阿耶阿娘身边。”
她这话也不知是想说服儿子还是想说服自己,但祁夜熵显然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嗯”
了一声,完好的右眼中一片黑暗,那一丝希冀的光熄灭了。
方才的问题好像一把尖刀捅破了虚假的温情,鲛后像是片刻也呆不下去,收起碗盏逃似地走了。
祁夜熵漠然地看着母亲的背影连同光一起消失在门外。
在长辈的刻意纵容下,鲛人太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乐子。
他照例带了一帮人,其中大部分是上次来过的,还有两个新面孔。
鲛人太子对祁夜熵道:“把头抬起来,让我们看看你的眼睛有没有长好!”
祁夜熵靠墙角坐着,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有人笑问:“它怎么不动,是死了吗?”
太子指了一个孩子:“你去踹他两脚看看。”
那孩子上前猛踢了祁夜熵两脚,他还是没反应,像个没生命的破布袋。
“难道真的死了?”
太子不确定起来,自言自语地走上前去。
他照着祁夜熵的肚子狠狠踢去。
说时迟那时快,铁链“哗然”
一响,两条细弱的手臂忽然缠住了太子的一条腿。
鲛太子瞪大眼睛,与其说是惊吓不如说是愤怒:“这畜生竟敢还手!”
他一边骂一边用另一条腿踹他,可祁夜熵却紧紧抓着他不放手,反而一点点把他往自己身边拖拽,就像行将饿死的野兽终于逮住了猎物,无论如何都不肯放。
两人颤斗起来,祁夜熵瘦弱单薄,远不如他的兄弟那么健壮,但凭着一股狠劲却占了上风。
不等旁人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分出胜负,祁夜熵整个人扑在弟弟身上,脚上铁链缠住他的一条腿,左手扼住了太子咽喉。
太子一张脸因为窒息涨得通红,终于露出恐惧之色,尖声叫道:“快来救驾!”
祁夜熵抬起头冷冷地扫视众人,他的左眼还未恢复,半觑着,眼眶里满是褐色的血痂,右眼中满是狠戾。
孩子们原本呆立不动,对上他眼神,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呼啦一下便作鸟兽散了。
祁夜熵左手卡着弟弟的脖子,抬起右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就像冬日寒泉,浸得人魂魄发冷:“你的眼睛会不会再长?”
话音甫落,鲜血喷溅,惨叫声回荡在空空的屋子里。
祁夜熵略微松开掐着他喉咙的手,比起掐死他,他好像更愿意听他痛苦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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