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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扣子比较繁琐,半侧着身,两手伸到后面,正忙碌着,感觉身后的床陷下去,一双大掌罩住了她的双手。
“我来。”
他接过那根带子,替她解扣。
白鹿顺从地松手,感受他的手触在自己肌肤上的战栗,却又同时要求更多:“帮我挠一下。”
“哪儿?”
“就那儿。”
他笑一声:“我手糙,把你挠破了怎么办?”
“你不已经挠破了吗?”
她的声音似勾魂儿般,娇软的发出。
秦龙没耐心再跟她耗着,直接迅速地帮她将上身全部脱了,下一刻便拿双手去抓她身前的绵软。
白鹿重新勾着他的脖子对身位,双腿缠在他腰后,手覆在胸前的男人手掌上,跟着他揉几下,用身体全力邀请。
饶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但秦龙还是迟钝了会,中途打断:“你不是买了套吗?”
白鹿想了下:“刚才没用,你想用吗?”
他没正面回答:“用了对你好。”
她反问:“对你好不好?”
他又换一种说法:“用了没有麻烦。”
她又问:“真有麻烦了,怎么解决?”
他怔住,不知怎么回答。
白鹿只是随便问一下,也不想让他为难,便用手指指地上,“你找一下,应该有一个。”
秦龙起身去找了,真的有,他拿到之后便去撕,直接给自己戴了上去。
白鹿闭着眼,清晰地听见他戴上的整个过程,然后感觉他又伏了上来,将两人摆成先前的姿势,她配合着他,直到他探进她的身体里。
这一回两人都无话,静静地享受欢愉的快感。
过了不知多久,他突然出声:“你房间的色调偏深。”
她解释:“这是装修风格。”
他不答话,她摸着他肌理流畅的胸膛,最后往下探去,说:“你也很深。”
“……”
他感到那只手快触到自己,身下重了几分,问她,“颜色深还是我深?”
白鹿被那力道破吟出声,想要说话来着,但又不想让他太得意。
他没听见回答,不满意地重复力道:“颜色深还是我深?”
“你深。”
她破了功,为了报复,在他小腹那儿挠了会痒。
他低吼一声,抓住她使坏的手锁在上面,黑眸盯着她看:“以前玩过?”
她不明白,说道:“你知道我是第一次。”
“以前呢?有没有喜欢过的人?”
他逼问,动作也有些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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