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帐内,见所等之人迟迟未现,两个被魏林游叫至此处的黑甲军副将,右果毅都尉庞隆与左果毅都尉步安便借机攀聊了起来。
“哎,夫人叫我们来这主帐是要做什么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眼下我们整个黑甲军都被调遣到了这里,说是为了‘共御外敌,重振黑甲雄风’,但你想,我们可是军队,又不是小儿玩家家酒时借往交换的石子,我们黑甲军既然已被交至对方手上,又怎么可能会有再还回来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
庞隆顿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心下却仍存了疑虑,“不过我听说镇军大将军他此番出征时本就率领了七万兵马,加之从凉州墨家那讨来的五万,这就已经有了十二万,再加上我们……那岂不是要有将近二十万!
?”
“是啊,所以为什么觉着奇怪呢,虽说许将军大病无力争驳,可向来雷厉风行的夫人这次居然就这么松了口,还真是让人觉得费解……”
“不过这些都是上位者们需要操心的事,我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瞧眼下这节节败退的颓状,我真担心黑甲军的雄风没有重振,反倒会在这后生小子手上丢了一世英名啊……”
步安悠悠叹道。
“唉……”
俩人说着齐齐叹了口气,眼中俱是郁色。
庞步二人此言其实代表了此番前来的黑甲军中大部将士们的想法,贺重霄的名头他们的确有所耳闻,可是眼见着吐蕃来势汹汹而煜军却是节节败退,他们心中自是不服这番调遣。
“二位都尉,你们在说些什么呢?不妨当着妾身同贺将军的面好生说说?”
俩人正慨叹着,却见帐帘撩开,魏林游和贺重霄一前一后地进了帐内,二人却是立即噤了声,丝毫不复先前的夸夸其谈,眼观鼻鼻观心了起来。
因黑甲军中的大部分军规纪律乃是魏林游助其夫许颢所定,而且她按其执行起来时也丝毫不曾手软,黑甲军上下无人不惧这位手腕不输须眉的巾帼夫人三分。
至于贺重霄,他平日里虽言语不多,但毕竟其之杀名在外,对待下属又向来赏罚分明铁面无私,故而被抓了个现行的二人不由面露瑟缩。
“男子汉做事敢作敢当,你们若是当面直言我还会觉着你们是条汉子,但你们这般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
面对魏林游的凌眉痛斥,庞步二人自是心虚垂头,但毕竟二人亦有不小的官阶傍身,手下也握着黑甲数千士卒,加之这些时日积攒的怨气郁积于心,步安便抬头辩驳,言语之下皆是不服:
“夫人,下官说的可是事实!
前来陇右之前,您同我们说是要重振黑甲雄风,可看眼下这般颓势……下官是不想让黑甲这么多年来的威名毁于一旦啊!”
“步都尉,你可知军中五十四斩之四为何?”
听得步安言语忿忿,魏林游眸色更冷,见对方闻言语塞,她便直视着对方略有闪烁的眼睛,语气森冷地将那军律一字一顿背诵道:
“‘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不战而言败动摇军中士气,步都尉,你方才这话若是深究下来,按照军中律令足以处斩!”
“可夫人您总要告诉我们为何我们此番遣调的诏令究竟是何人所下的吧?许夫人,我们黑甲军全军上下无人不尊敬信任您,可您这回的举动却是让我们着实难以相信……您知道营中现下都是如何传言的吗?”
步安说着攥紧了拳头,以余光睨了一旁面色峻然的贺重霄一眼,眼神中掺杂着愤懑与不服的怒火,嗓音低哑道:
“……军中现在都在传言您此番携兵前来不是因朝廷诏命,而是因与贺将军乃是旧识,余情未了……”
“放肆!
能调遣黑甲之人除却当今圣上还有何人?”
话音未落便已被魏林游的厉声喝斥所打断,她因气愤而发白的靓丽面颊上满是怒意,可庞步二人却将其当做女儿家被戳中心事的恼羞成怒,见此情形一旁的庞隆也抱拳上前,应声附和道:
“夫人,您说的话下官们自是愿去相信,可将心比心,我们也只是想眼见为实,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为何而卖命罢了。”
“陛下圣诏、御笔亲书岂是想看便能看的?何况你们二位既为都尉,难道不知道军中檄令是不可随意泄露吗?”
魏林游瞋目而视,蛾眉怒凌,一番反问让庞步二人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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