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炫耀自己的作品?”
,周禹城恨不得立刻砍断覃骁的腿,但他刚一起身,就被两侧的保镖狠狠按下双肩。
“周医生,自重。”
,保镖的声音毫无人类气息,威胁,压迫。
覃骁兀自欣赏着其中布局,“不美吗?”
周禹城盯着覃骁弯折的膝盖处。
“你当初夺走兮儿,霸占她的自由,覃骁---”
,周禹城咬着牙:“你昏聩至极。”
这是他们永远的心结------
覃远最早时,撮合宁兮儿跟周禹城在一起。
那时候宁兮儿有一次高烧不退,恰逢周禹城回国来找覃骁,直接省了传唤家庭医生的时间。
覃骁在轮椅上,面色阴沉地盯着面颊酡红,被烧得迷迷糊糊的少女。
宁兮儿不满的地咕哝:“你不要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好不好?”
她又难受,又乖巧,嗓音微哑,但撒娇时音色却甜的腻人,直往男人心缝里钻。
但覃骁古井无波的眸感觉毫无退让之意,简直是油盐不进的无情。
宁兮儿用滚烫的小手揪了揪他袖口,指尖僭越地转动他的袖扣:“覃骁覃骁覃骁……我在生病呢,就这么对待你家恩人嘛?”
覃骁拧紧的神情生生是被她摇晃的松了一点,“是我不好。”
,他晦涩开口。
宁兮儿一开始愣住了,可爱地“啊?”
了声。
覃骁已经快被自责吞没。
是他不好,不该在夜里想见她时,故意剥开伤口假装被摔伤,引她连续守了好几个晚上。
虽然能在朦胧的夜晚,看她睡在自己床边缩成小小一团的样子,可兮儿被累病了。
他低眸,尽可能藏住万般晦暗。
宁兮儿反应过来后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反过来好心地宽慰他,“覃骁覃骁覃骁,那等你腿养好了,等我以后万一生病,你也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呗?”
宁兮儿以为自己提出了一个很任性的诉求,她从小的伤病都是独自抗过来的。
没人照顾过。
可落在覃骁耳里的只有四个字------
“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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