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兮儿用一种像极了覃骁的气场回应道:“做.爱。”
,她澄澈脆弱的面容浮现出背水一战的勇气:“还要我说的更明白点吗?”
覃骁不语,眸光沉下来。
“覃骁,我最大的宽容就是理解你不懂得什么叫做爱,我也不知道你以后能不能学会,但至少现在,你对我做的一切都不叫爱。”
,宁兮儿想,他做的一切大概都是以爱为名的欺负。
“我现在告诉了你我的底线,就不用你费心试探了,我知道我没法彻底离开你,所以生日愿望我说了,答不答应随你。”
不履行夫妻之实,是她要争取到的最后的自尊。
这次的覃骁的沉默与逼视持续了太久,而且是在蜡烛燃尽后的黑暗中,空气中仿佛有一层深邃的滤镜,能隐隐约约看出人和物的轮廓,但无处不在的阴森诡谲纵生。
“兮儿,你在威胁我?”
“嗯。”
,宁兮儿不否认。
覃骁竟然发出一声鬼魅的轻笑,“两年后呢?”
“或许等不到两年后呢?”
,宁兮儿还是逃跑前那句话:“说不定我成了你的同类,真对一个疯子动心了呢?”
宁兮儿在他左心房处刻意的用手指划圈,一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感,“不想试试么?”
覃骁截住了她作乱的手。
宁兮儿这一刻简直就是人间最单纯的妖精,她轻灵至纯,却在当下散发出妖精惯用的美色与因地制宜的聪明劲儿。
挺累的。
但不这么做,她的后半生就只能生活在极夜里了。
覃骁应该是隐忍到一定程度后无法克制了,他忽然将面前不听话的女孩抱起来后径直丢进大床中央。
“嗯!”
,宁兮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身体砸进床褥中时溢出短暂惊呼。
她呼吸不均衡,覃骁更甚,男人粗喘着俯身,迷情中透着愤怒:“看来今晚是用不上了。”
不知所云的话让宁兮儿更加惴惴不安。
“兮儿,你每次只有被我压在身下时才会露出害怕的表情。”
,覃骁说:“真的这么怕吗?”
宁兮儿悲哀地摇了摇头,“我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
,她的声音细小轻盈:“我认识的覃骁哥哥,会保护我,但不会逼我。”
宁兮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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