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扯进怀里,大掌握住她的盈盈细腰。
练过舞的腰肢最软。
一掌握尽。
酒气与没睡醒的花香缠绕,宁兮儿被他扰的不敢有动作。
“我们,我们先回去吧。”
,她建议道。
“兮儿还记得这里?我以为你再也不愿意直视这片花海了呢。”
,男人看起来倒挺愉悦。
此刻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灼热的滚烫传递。
“兮儿,感受到了么……”
宁兮儿颤着声,“我过两天还要去学校。”
,她有些语无伦次:“而且,而且你说过的,不会不经过我允许……”
“闭嘴!”
总是,为什么总是拒绝他!
他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宁兮儿原先是没有耳洞的,是覃骁亲手为她打上去的。
他的舌尖故意舔舐消毒棒,绕着那个耳洞用牙齿咬,咬一下,又一下。
宁兮儿缩着肩膀极力的推拒,但他的怀抱永远能裹住她娇小的身躯。
远看过去,两道身影在夜幕的花海绯色中缠绵难分。
“覃骁,好痛,你别咬了。”
,宁兮儿感觉耳垂越来越肿,某一个点的刺痛越来越痛。
他舔弄的声音直接毫无保留地灌进耳腔,宁兮儿绷紧了全身力气忍耐发着酒疯的男人。
她不能激怒他。
直到,“啊!”
一声娇柔的惊呼。
覃骁开始吸取血液。
他生生把耳洞给咬破了!
宁兮儿感觉某根神经抽地太阳穴也跟着一起疼,“覃骁你王八蛋!”
男人直接把消毒棒用舌头顶出去,粗暴的淬在土层。
携着血丝染红了春泥。
少女的眼眶也开始泛红,有点哭腔,“覃骁,你有病。”
那微不足道的血洞不停地渗出细密甘甜的鲜血,似乎还带着她身上的香气,覃骁贪婪的凑上去。
“兮儿,我喝了酒,酒可以消毒的。”
,他说:“我帮你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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