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宁兮儿就在自己身边,并和他紧密相贴,这让覃骁少见的配合道:“说说看。”
意识到覃骁态度松动,宁兮儿说:“我刚刚想通了,我想用舞蹈诠释瑶瑶的新歌。”
虽然她没经历过在那样特殊而盛大的舞台上展现艺术,但这是近期以来,唯一一件让她感觉到归属感的事情。
似乎只有这件事,贯穿了她为数不久的生命,而失去的两年记忆中,她猜测自己大概很少跳舞。
覃骁……会同意的吧。
但男人是一直沉默着的,直至回到主卧。
宁兮儿很轻,特别是对覃骁来讲,背着她走了快二十分钟,宁兮儿也没从他脸上瞧出疲惫。
她低估覃骁了。
准确来讲,是她忘记了覃骁令人胆寒的体力。
进了卧室的一瞬间,宁兮儿就叫他把自己放下来,但覃骁仿若没有听见,又走了几步到床边,他才温柔地把她放下。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吗?”
,一直等不到回应,宁兮儿挺着急的。
覃骁低眸,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腰间的衣服结扣,后来,这动作便开始略显粗暴急促。
“唔啊…!”
!
宁兮儿忽然被推倒在床上,“覃…骁?”
,她的语调发出轻颤。
在男人的粗喘声中,宁兮儿感到自己的裙摆被推至腰际,“你做什么?”
,她瞪大了眼,水眸莹润纯澈。
宁兮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凉丝丝的,内里却因这暧昧的氛围而弥漫火热。
男人握住女孩的后腰腰窝,“我要尝尝甜头。”
,覃骁扯开她肩头的衣料,因为力气太大,短暂地勒住她皮肤后竟直接扯坏了,碎布裂痕处呈现出凌乱的惨状。
宁兮儿推不开他,应激反应似的捂住自己双肩,语调快哭出来了:“覃骁你,你不能咬了。”
她不安地瞪着他,畏缩又勇敢。
白天被咬的那一下都出血了,比生理期的痛还要直接,还要痛!
覃骁痴迷地描绘她娇柔的轮廓,“跟生意人谈条件,要懂得让出一点甜头。”
宁兮儿鼓起勇气小声反驳:“甜头又不是让你耍流氓。”
男人笑了。
深渊中爬行的罂粟花在他眼中绽放,倒映着星空的微蓝,被性.欲的红渐渐占满。
迷路,迷失。
“兮儿有很多地方可以让我尝到甜头。”
,他执起她的手,诱哄:“你是我的妻子,尝些甜头,不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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