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最了解顾砚不过,知晓自己若再敢多说两句,必定会被顾砚拎着扔到山下去。
不敢过多逗留,顶着张红肿糜烂的脸走了。
打发走陈安,顾砚先在树下坐了,自储物戒里取出清水、止血散包扎手掌心磨出的血泡。
他日常练剑、勤修不辍。
掌心经常会被磨出透亮的水泡,也舍不得太贵的丹药,都仔细拿银针戳破、再抖上药粉,拿干净的纱布包好固定住,等着其自行结痂凝成薄茧。
他做惯了这事,很快便将刚练剑时磨破的伤口处理好了,拿牙齿咬着纱布在手背打了个结。
然后背着长剑,几个纵跃灵巧的上了树。
那些盘旋在枝叶间嗡嗡叫着的小飞虫虽多且烦,对顾砚而言却不算什么难事,他自小练剑,从五岁时每日挥剑五十,到如今基本功每日挥剑三万。
这满树的飞虫正巧能用来练剑,锻炼目力,他在碧岭果树繁茂的枝叶间站定,一剑刺出总能带出许多小虫尸体飘落,挥洒如绿盐漫天,碧岭果却安然无恙,丝毫不受剑气影响。
除几只虫很简单,难在碧岭果树满树是虫。
数都数不清,嗡嗡叫声连成一片很是嘈杂。
一剑挥,还有一剑,也不知需要多少剑才能将虫除尽。
频繁挥剑不仅枯燥至极,没多久他的右臂就有了阵阵酸疼感,看来这驱虫跟练剑一样,是是件极为考验耐心和眼力的活儿。
好在顾砚多得是耐心。
只见他始终不慌不忙的、保持着相同的节奏在碧岭果树上挥了成千上万次剑。
耗费了足足两个时辰,才将飞虫绞杀干净。
碧岭果树繁茂的枝叶间恢复了清幽。
天空中明日高悬,无数碎金光辉自树叶间撒下来,顾砚体内最后丝灵力也被消耗掉,浑身酸软难忍的躺在树枝上,被从树叶间过滤下来、极柔和的金辉晒得昏昏欲睡。
想着左右无事,干脆躺着眯上了眼睛。
温和灵气滋养着他身体,很快便睡着了。
他甚至,做了个噩梦。
那是个切切实实的噩梦。
梦境飘忽而错落,悠远而模糊。
从他拜师六岁拜师进小苍山起,到他开始读书写字、摸索着修炼成为师门大师兄,被师父放权负责管教后面进门的师弟师妹,打理宗门一切俗物。
到他与师父和师弟妹疏远、两看相厌。
最后以他的死为结局。
他死在春光明媚、繁花似锦的四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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