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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仅有台上的表演,台下的表演更是精彩纷呈,每个来这里的人几乎都带着伴侣,只不过与其说是伴侣,倒不如说是宠物。
宠物们乖巧粘人,人们肆意的用其取乐,丝毫不把对方当人看,好像在这里,他们是高高在上藐视一切的存在,而其他人都只是他们脚下的蝼蚁,是他们玩弄嘲笑的对象。
夏言看得几欲作呕,这些人直白的眼神好像能立刻扒下来他身上的衣服一样,让他几乎无处遁形,大脑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朝席景明那边靠了过去。
“我、我们走吧,席景明。”
夏言的声音有些慌乱,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祈求。
这个地方让他有一种来到另一种世界的错觉,彻底颠覆了他以前所有的认知,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让他有下一秒就会被这些人扒皮拆骨的恐惧,只想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走?”
席景明贴在夏言耳畔,语调轻柔,“看见别的情人都是怎么讨好金主的吗?学会了吗?”
夏言下意识的看向了场下那些亲昵讨好着伴侣的美丽男女,这些漂亮的尤物就像没有灵魂的皮囊一样,眼神被纷杂的欲望占据,他们不知道何为羞耻,只是一味的讨好面前的人,像一具具腐烂的行尸走肉。
这就是席景明的目的吗?
一股寒意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瞬间占据了五脏六腑,夏言紧紧的咬着牙,身体不由控制的发着抖。
席景明的步步紧逼让他的大脑尖锐的拉起了警报,在这一刻,他的心底深处竟开始有些害怕自己真的会被席景明变成这个模样。
“你做梦!”
夏言从齿缝里挤出来这句话,因为心底的寒意,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有些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席景明对猫儿的色厉内荏毫不在意,他微微扬了扬下颚,朝台上示意,“你知道台上的有些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做这种表演吗?他们很多都是因为得罪了人,被迫留在这里的。”
夏言瞬间听明白了席景明的意思,僵硬的扭过头,不可置信的瞪着席景明。
“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哄你,你要是再学不会该怎么做个乖巧情人的话,我只能把你留在这里了。”
席景明淡淡的说。
夏言一时分不清席景明是认真还是说笑。
然而无论席景明到底是什么样的打算,这个地方都已经足够让他汗毛直立,台上的表演更是令他恐惧到了极点,夏言完全没有办法想象自己站在台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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